梵舒雅轻笑,转头看着街上热闹的人群道:“这有什么,别说你,有时候连我自己也看不清我自己。”
“我倒觉得,东方祭应该是最懂你的人。”
“妖孽?”梵舒雅侧头,微微的眯了眯眼,笑道:“好像是这样没错,但那也是以前,自从和渊杠上以后,我们的角色就好像发生了些变化。除了些基本的没变,他倒是变得任性了不少。”
“何止如此,就连表情也多了。你离开的时间里,除了能与子瑜有其他表情外。对谁他都是那一副淡然的笑脸。看着温和,却在无形中拒人于千里之外。”
梵舒雅点了点头,戏谑的看着纳兰容楚道:“你可不能说他,你自己不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嘛。从开始到现在,我就没见你好好跟我说过话。也从不叫我的名字,或者像子瑜那般唤声殿下或妻主也行啊。”
纳兰容楚耳尖一红,不自在的避开那双戏谑的眼眸,咳嗽了几声,有些慌乱却始终保持严肃道:“堂堂一名皇太女,你就不能正经些么?”
“正经?我怎么不正经了?你见过哪个女人不好色?再说了,我这又不是在大街上随意的调戏良家妇男,我这是在调戏自己的夫君,这又有什么错?”
纳兰容楚红着脸,像受了惊了小动物般紧紧的盯着她,道:“你。。。”
“我什么?有哪里不对吗?”
梵舒雅眨巴着眼睛,看着红脸的纳兰容楚就想是在看着什么稀罕的珍宝一般。
纳兰容楚垂眸,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次抬起眼帘时已经又一次平静下来。
“你。。。”
还没等话说出口,原本在软榻上的女子,便已站在了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