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扫了一眼其他三人,梵舒雅将柳子瑜拉到身边坐下,给他盛了一碗粥,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柳子瑜脸一红,羞涩的看着她道:“那,,,那殿下能先亲,,,亲我一下么?”
梵舒雅眨了眨眼睛,在他嫩白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道:“这样就不闹了吧。”
柳子瑜红着脸,低头,极小的应了声。
各种各样的事情安静下来后,梵舒雅斜靠在太师椅上,舒服的翘起二郎腿。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捏着枚棋子吊儿郎当的看着棋盘。
“今天可是出了什么事?”
梵舒雅抿了口酒,道:“能有什么事?爷爷,不能悔棋啊。”
时墨念也学着她的样子抿了口酒。轻拍了一下她的手道:“怎么能算悔棋呢?手快拿开。”
“爷爷,不是说好了不能悔棋嘛。”
“这么能算悔棋呢?刚才不过是手抖了一下,棋子掉下去罢了。”
梵舒雅无奈的收回手。抿着酒看着再一次被从新拿走的白子。
“今天本尊刚好遇见了一个认识了一些时间的朋友,她是专门做消息买卖的,在江湖上很有名气。今天碰见了,便向她打听了白启地下金库的事。她说白启的地下金库只有历代的女皇和大祭司才知道金库的通道。虽然她有一份金库的地图,但找不到进去的门这件事却又些棘手。”
“哦?”
梵舒雅抛着手中的棋子道:“只有两人知道吗?”
“嗯,想盗那地下金库的人有很多。其中也不乏有些运气好的,阴差阳错碰着了通道。但由于没有地图,一般也只能困死在里面,因为入口跟出口是不一样的。从外面能打开的门,在里面是绝对打不开的。”
“既然有人进去过就总会有些只言片语。可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