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哦。”
“你胡说是什么?”族长咬着牙,自从知道舒德霖也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时她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舒桑羽的身上。要是她也。。。
“有没有胡说你自己问她就好了,不过呢,现在可能没办法做到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一直都只是让别人进柴房吧,你呢?有进去过吗?”
梵舒雅笑着,缓缓走近她说道:“你也进去体验一下吧。”
话音刚落,一股异香霸道的侵占了族长的鼻腔,而后眼前一黑,族长和嬷嬷便失去了意识。
“干嘛不杀了她?“
“现在还不行,”梵舒雅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族长淡淡的说道:“真正可怕的不是瞬间的死亡,可怕的是你知道死亡要来临时的那一段煎熬的无能为力的等待。”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先把她们搬回去吧,她虽然不是个东西,可要现在这里乱了,离得最近的公孙馨玥很有可能会把这里吞掉。当初三国害怕的不过就是他们拥有的超自然的力量,可要是被他们知道这里早就不及当初半分,我想他们肯定会群起而上。而作为一国的储君,我又怎么可能就这么把机会拱手让人呢?等手上的麻烦事弄完了,再看心情把这里纳入我们的版图里面吧。”
“说到底你就是心软。”
“哪有,你可不能胡说。”梵舒雅用力的揉着小白的脑袋,把两人扔上了车厢然后就驾着牛车回去了。
当他们回去时,看见的是一片狼藉的院子和房屋。
梵舒雅皱着眉,找了两根绳子把车内的两人绑好后,就随意的扔到了一处角落,而后就开始四处的寻找他们七人的身影。
”妖孽!白昼!父妃!“
梵舒雅一边找着,一边大声的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