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楠子把你甩了!“我思索了一会对着一脸期待的危德说到!
“啊哈哈哈哈!对对就这个,你终于反应过来了偲偲!”小宇对我直伸大拇指,我骄傲的哼了一声。
“哦买噶的,你们是把中文都当豆芽菜学的吗?”危德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捶胸顿足!
“嗯,我听出来了,是月亮派她来的,她还帮了月亮,那是因为她有苦衷,所以我没想过要责怪她,至少她没有伤害我什么,还有啊,如果是你喜欢的女孩,那她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我相信我哥的眼光!”说完我对着危德笑了笑,危德的眼睛慢慢的变湿润了,他握起我的手就那样握着,慢慢的将额头放在我的手上“谢谢,谢谢这辈子我能遇到你们,我幼小的心脏得到了很好的锻炼啊!”
“好了,我不开你玩笑了,我是害怕你会自责什么的,其实也没什么,我不都好好的!”看着危德的表情,我不好意思的安慰起他来。
就在我安慰危德的时候两颗暖暖的液体滴在了我的手指上,然后顺着指缝消失不见。
“真是的,我们都是朋友啊,你还是我哥呢,嘿嘿,好了好了,我会帮你把楠子追回来的。”抽出一只手的我在危德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
“偲偲,偲偲,快靠过去。”一旁刚从写字台上直起身子的宇少一把将我按回到靠枕上,刚躺下的我又一次的闻到了那股刺喉的血腥味,我的鼻血又一次的袭击了我的鼻腔和喉咙。
“危德拿纸,拿纸先帮她给堵着,我下楼去拿冰块。”说完我的两个鼻孔被危德快速的堵上,可是没多久堵着的抽纸全都被血液浸透,流不出去的鼻血返回到我的口腔里,被血腥味呛的我只想呕吐,我用手指着边上的垃圾桶,危德马上反应过来,将垃圾桶移到床边,快速趴过去的我大口的呕吐起来,一口口的血红的液体从我的嘴和鼻腔里流出。
“偲偲,偲偲忍着不要吐,危德把她扶起来。”宇少拿这湿毛巾和冰块到了房间,快速的向昨晚那般的给我冷敷起来,经过宇少各种措施之后,我的鼻血又一次的慢慢止住了。一旁的危德长舒一口气,焦急的看着我。
经过又一次的大量流鼻血的我,头又疼又晕,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力气,“偲偲,听我的上医院去,你这样不行,你的脸和嘴唇都白了,如果再一次这样你会没命的。”危德的声音里全是担忧。
没有力气说话的我对他点了点头,看着身旁紧张的脸也煞白的宇少,伸手握了握他被冰块冰的又冷又硬的手,努力的将嘴角扬了一扬。
宇少打电话叫来了他老爹秘书开着车到了我家楼下,而我整个人就那样用被子包着被宇少背下楼去,危德在我身后帮我压着被子不然一丝风吹着我。
上车后两个大男生将我夹在了中间,他们都伸出了一只手紧紧的压着被子,用另一只手护着我的脑袋,生怕一个轻轻的抖动都会让我再一次流鼻血。
“王秘书车开稳点。”宇少对前排的秘书说到,秘书点了点头。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又一次睡了过去。
“医生她这个情况没事吧?”恍惚间我听到了一些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她是肝火大,肝部也有所损伤,加上她的体质也不是很好感冒感染到了肺部,所以高烧下不去,不过还算轻的,等会先挂水。今天住在医院观察观察。”
“偲偲,醒了啊,要喝水吗?饿吗?”危德见我睁开了眼睛在一旁关切的询问起来。
“嗯,有点口渴。”
“来这有温水,这个是吸管,你先别动,就这么躺着吸就行了。”危德将习惯递到我嘴边,我慢慢吸起温开水来。
“我应该没什么事吧?”喝完水的我问到。
“没事就是感冒而已。”危德笑嘻嘻的回答到。
“我就说没事的嘛。那可以回家了吗?”
“今天不行,得把药水打完,明天再回去吧!”危德指了指身边放的整齐的4瓶药水。
“好吧。”我有些无奈的望着窗外,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走过,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的我就那样望着身影消失在窗户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