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飞机的是你，我有什么可辛苦的？”话出口，她才突然意识到，他不在a市。
于是又急忙补充：“那算了，还是等你回国再说吧，反正也不急。”
安暖听到对面有人叫“少爷”，还听到了很多奇怪的声音……像是刀刃划过地面，又像是铁链在地面拖行时，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响声……
安暖只觉得脊背发凉，有种深夜看恐怖片的感觉。
那人应该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轻到安暖根本听不清，她还在发愣，就听到许慕阳叫她：“安暖。”
“……嗯？”
“我这边有点急事处理，等我回国再说。”这一次不等安暖回答，电话就从对面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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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阳回到a市，是在第三天晚上，也正是周末。
直升机降落在停机坪上，不远处，方域城倚靠在车前抽烟。
许慕阳跳下机舱，助理紧随其后，一手拎着箱子，另一只手则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方域城吐了个烟圈，将烟头丢到地上，脚尖碾了一圈，然后抬脚迎上去：“不是还有几天的？怎么今天突然回来了？”
“临时有事。”许慕阳取下墨镜，弯腰上车。
助理开车，方域城也上了后座。
车子从机场拐了出去，外面飘起了小雨，方域城关了车窗，偏头看向一边的许慕阳，问：“那批货找到了吗？”
“说是警方那边查得严，出港当晚突击盘查，被收缴了。”
“草。”方域城抓了抓头发，气极反笑：“你不会真信了吧？”
许慕阳正闭目养神，闻言，慢慢睁开眼，眼底骤然凝聚起一片寒光，就连方域城也被他盯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