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很容易犯困，饭量也比之前多了，胃口也开了，身体却时常感觉乏力？”
姜涞听着他一连串的问题，发现每个问题似乎都是她最近的状态。
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眼珠在眼眶里来回转了两下，才开口回道，“呃，这个嘛……”
她话还没有说完，姜亦明就打断她，“小涞，你知道为父最忌讳什么，所以不要试图跟我说谎。”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清淡，但是姜涞却从他的话里清楚地感受到了警告。
后脊背一凉，她扯起嘴角，笑得有点儿干巴巴的，“老爹，我可能就是最近太累了，所以比较容易犯困，也特别容易疲劳。至于胃口，老爹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嘛，一年四季的胃口都比人家要好！”
姜宗明听完他的话后，脸色一板，冷沉着语气道，“你别跟我插科打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是不是？”
姜涞缩了下脖子，犹豫了几秒钟后，点了点头，低声回道，“是。”
姜宗明听到这话，眼眶竟然一下子就红了。
他盯着女儿看了十几秒钟后，才扯起嘴角笑了笑，“太好了！你母亲临终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看到你的孩子出世。她虽然没有等到那个时候，但是我应该可以等到。”
姜涞看着他这副神色，震惊地看着他，视线瞥过身后的姜宗义，小声对他道，“老爹，你怎么哭了？三叔还在呢？”
最后一句话其实是提醒他，不要忘记眼下的处境，现在可不是感动的时候。
姜宗明深深吐了一口气，把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