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章马上就说:“靠,要是能在孙玉成和小姐胡搞的时候进去抓个现行,看他还敢气蛋不敢!”
陈观一想,着啊!能抓住孙玉成嫖娼的证据,什么都不用说了,就这一条都把他的所长给撸了,还用劳神费力的想其它办法么?
雷治民半天都没说话,听成章这一说,就说成章的办法是想着说的,且不说那老板是不是胡说,就算孙所长去歌舞厅唱歌了,嫖娼了,但那也不是谁想去查就查的,所长不批准,民警就不可能去查。而且,桐花镇、明水县,包括整个水泉市,现在有几个歌舞厅被警察查过?市里、县里的领导大会小会都喊破天了,说这是繁荣经济的媒介和桥梁,不准警察去查大宾馆、歌舞厅,谁查追究谁!社会大环境是这样,咱能怎么样?
雷治民说的是实话。
九十年代初,中国社会风气开放,许多人认为红灯区也是繁荣经济的一条途径,象水泉市的开发区,引不来高新技术产业,把开发区的主街道都变成了歌舞厅,老百姓说是盖了一个大大的鸡窝。为了这事儿,开发区把公安局告到了市领导那里,市领导把公安局长批评的一塌糊涂,说他脑子跟不上形势变化,墨守陈规,禁止公安局到开发区检查娱乐业,特别是不准搞突然袭击!
赵留财砸吧砸吧嘴,说了句“这年头乱了,****都快合法了”,就不再多说,闷头喝酒了。
陈观不信雷治民的话,他知道,这种情况必然不能持久。刚解放的时候,一夜之间,中国大地娼妓禁绝,算是新中国的奇迹之一。到了现在,人的思想再解放,中共也不会允许****嫖娼合法化,特别是绝对不会允许党员干部去嫖娼,抓一个撸一个,绝不会手软的!
这事儿绝对可行!
至于是不是能够抓孙玉成的现行,陈观觉得不是问题。别人可能办不到,他绝对能办到!要是这点小事儿都搞不定,白装了一肚子书、白练了一身内功了!
这场酒因为陈观的情绪不高,喝的也就没有气氛,早早就结束了,各回各家,各睡各觉。
孙玉成跟着张海鹏去县城了,第二天都没回来,也不知道那两个人会琢磨出什么样的对付陈观的办法。陈观懒得理会了,趁着孙玉成不在,早上起来就跑去向指导员杨兴旺请了半天假,然后给五龙峪村打了个电话,告诉接电话的白爱月他今天回家,去看看五龙峪教育基地建设的进展情况。
白爱月一听,在电话里就高兴的说,资料收集了一部分了,白家大院也清理干净了,设计图纸出来了,就等着陈观回来撰写展览用的版面文章呢!
中午吃过饭后,陈观从成章那里借了一辆摩托车,加满油,骑上就沿着公路向龙湾镇方向驶去。
桐花镇距离龙湾镇80公里呢,还全都是山路,好在路上车少,陈观归心似箭,一路不停,摩托车跑的飞快,三个小时就到了龙湾镇。
让陈观想不到的是,就在龙湾镇到五龙峪去的桥头,他竟然遇到了白爱晓。
白上衣、牛仔短裙、两条长辫、小挎包,白爱晓还是上次路遇陈观时的那身装束,站在路边亭亭玉立,引得过路行人都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一眼,咽口唾沫!
陈观到桥头的时候,白爱晓正焦急的朝陈观来的方向张望呢!
远远地看见陈观,白爱晓都兴奋的踮着脚跟招手,生怕陈观看不见她。
陈观到了跟前,一刹住车,白爱晓就提起裙子,坐在了后座上,伸手就朝陈观的后腰拧了一把,头伏在陈观的耳边小声说到:“没良心的,一走这么多天,都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陈观一路骑车,长驱80公里,山风呼啸,刺激得陈观的眼睛都是涩涩的,这一看见白爱晓,心里也有一种别后重逢的欣喜感。等到白爱晓坐上车,伏在陈观背上,胸前两坨肉丘贴着陈观的后背,刺激得陈观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陈观不敢接白爱晓那有点暧昧的话茬,转而问白爱晓为啥在这里?
白爱晓说是上午来镇子里办事,买了点急需的物件。
陈观又问咋来的?
白爱晓说是趁粜粮的三轮车下来的,买的物件也放在三轮车上,让他们捎回去就行了。
说话,白爱晓又对着陈观的耳朵悄声说到:“观子,姐是知道你今天要回来,苦巴巴的专门来迎你的!你个没良心的负心贼,害人精!”
陈观再也不敢多说,说了声“坐好了”,就拧了一下油门,加油向五龙峪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