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摸着,手就伸到了陈观的裤子里面,摸到了陈观的雄壮,白爱晓一下就吓得坐了起来,惊异地看着陈观的雄壮,慢慢地两手就握住了雄壮,上下套动了几下,扒开了陈观的裤子,用手比量了一会儿,这才惊呼道:“观子,我的妈呀,你咋这么长、这么粗呢?我说第一下咋那么疼,感觉你把我撕裂了、戳透眼儿了,原来你这么凶!”
陈观身体好,那物发育绝对正常,但是远远没有达到令人惊呼的地步。
白爱晓这一惊呼,才引起了陈观的注意,仔细一看,发觉确实是比原来早上醒来一柱擎天时更粗、更长了,足足有二十公分长,也惊异起来,心里疑惑,不知道这是不是苍生印易筋洗髓和自己内功大成的结果。
陈观低声对着白爱晓的耳朵说到:“爱晓姐,你有福了,以后咱天天做,一夜最少七次,我要当一个一夜七次郎,让你美死!”
白爱晓啐了陈观一口,拧了陈观一把,低声说到:“要真是那样,姐真的会死的!”
陈观张嘴就问:“你刚才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么?”
白爱月扑哧一下就笑了:“好话你记不住,骚话你到记得清!象你这种蛮牛,再肥沃的田也被你耕坏了!”
陈观也笑了。
不等陈观说话,白爱晓就又重新躺到了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轻声哼起了五龙山区过去流传的一首情歌小调:“让你拉了手,妹愿跟你走。打只木筏下明水,一路漂到天尽头。哎哎哟,一路漂到天尽头。让你亲了口,妹愿跟你走。给你生娃又养女,恩恩爱爱到白头。哎哎哟,恩恩爱爱到白头。”
唱着唱着,白爱晓脸上的欢愉不见了,一双美目瞪着天上的星月发呆。
陈观正在兴头上,见白爱晓躺在那里不唱了、不吭声了,就折了根草茎,轻轻地去撩拨白爱晓的鼻子。
白爱晓干脆扭过了脸,给陈观了个后背。
陈观不笨,知道白爱晓不开心了,赶紧低声问到:“爱晓姐,你后悔了?”
白爱晓一声不吭。
陈观想了想,就说:“都怪我不好,没有把持住,害了你。”
白爱晓转过了身子,伸手就拉过了陈观,把陈观的头拉到了自己胸前,手指梳着陈观的头发,半天才轻声叹息了一下,开口说到:“观子,姐不后悔,是姐主动给你的,姐活到现在最最高兴的事就是把自己给了你。你让姐知道了做女人的幸福,姐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咋能后悔呢?”
陈观放心了,抬起头说到:“我还以为你后悔了,生气了呢!”
白爱晓又是一声叹息:“傻观子,你咋一点都不懂女人的心思呢?姐不是后悔,是恨自己配不上你!姐背着寡妇的名,又是个农村姑娘,年龄还比你大,咱俩这辈子都有缘无分!你这么好,将来不知道会便宜谁家的好闺女呢!”
白爱晓说的是实话。
实际上,陈观就不应该和白爱晓发生这种关系。要不是田秀弃他而去,可能这事儿就发生不了。
认真说,今天这事儿,绝对是白爱晓引诱了陈观,或者说是主动把自己献给了陈观。
现在白爱晓一说,陈观虽然有点后悔自己太孟浪了,但后悔却是一闪而过,白爱晓今天给了他太多的欢乐。这女人,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是那么动情、那么投入,让他美的忘记了一切。这样的女人,那是男人的宝中宝!
陈观心里暗暗决定,这辈子一定善待白爱晓,让她过的幸福、快乐!
陈观忙伸手握住了白爱晓的手,沉声说到:“爱晓姐,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说那些没用的干啥?放心吧,我会负责的,一辈子对你好!”
陈观肯负责,这还有啥说的?男未婚、女寡居,谁也干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