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四人对视一眼,默默的看着陈禹背影,眼神怨恨微减,若有所思。
陈禹闲庭漫步的走到营房门,若无其事的打开门,然后缓慢的走了进去。一进门,一个转身,迅雷不及掩耳的关上了门。
“哎呦!”陈禹冷硬的脸庞顿时一变,满脸痛楚,双眼水汪汪,嘴巴嚯嚯个不停。
“呼呼……”陈禹坐在床上,弯着腰,嘴巴拼命的想着大腿两侧使劲的吹气,表情纠结的看不出五官。
陈禹大腿两侧,白嫩的皮肤,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浸透了裤子,火辣辣的痛楚,仿若就在表面,让他痛苦的似苦似笑,有苦说不出。
陈禹吹了许久,血迹稍稍微干,痛楚也轻轻的减少了一些。
陈禹匡着两腿,小心翼翼的拿起毛巾,慢慢的撕开裤子,咬着牙,一点一滴的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来。
可怜的陈营长,向来是娇生惯养,哪里能一下子坐那么久的马。不仅是大腿磨破,屁股也是酸痛异常,浑身虽然勉强的凑在一起,但是骨头却好似散了架般难受。
龇牙咧嘴的擦拭完,陈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晃动着大腿,一脸平静的看着天花板,欲语还休,欲哭无泪。
吃饭的时候,陈禹老实巴交的坐在那里,好似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筷子慢慢的挑着,嘴巴慢慢的嚼着,如同一个未出阁的淑女,羞涩无比,‘小嘴’微张,动作扭扭捏捏。
士兵们一边低头吃饭,一边用余光注视着陈禹,神情疑惑,目光古怪:‘不知道这位爷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陈禹有苦自知,双腿每走一步都痛的要命,背上更是灌了千斤重的铁铅。肩膀酸痛的厉害,如果可以,他真想找个地方狠狠的睡他一觉,好好养养伤。
不过,陈营长还是有些自觉的。
“让外面的兄弟们都进来。”陈禹擦了擦嘴角,看着依然端坐着姿势的士兵们,神情和缓的说道。
“是!”王哲秋答应一声,对着身边的一个士兵挥了挥手。
外面站累了的士兵纷纷有气无力的走了进来,虽然不敢与陈营长对视,但是那幽怨的表情分明表示着:营长,你的招咋就都这么狠呢!
陈禹无视他们的幽怨,漠然道:“休息二十分钟,然后开始刺刀、摔跤、格斗训练。要求很简单,以最简单,最狠的方式,将敌人打倒,在敌人没死透之前,不要任何的放松。敌人,什么叫敌人,就是想着你死的人。如果你放松了,他很可能就在你放松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不要试图在战场上折磨你的敌人,折磨你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彻底的杀死。然后杀死他的战友,不要有任何的迟疑。在战场上,除了你的战友,不要有任何的想法,只有一个字:死!不是你死,就是你的敌人死。作为军人,我们的存在就应该是一个工具,一个杀人的工具,不应该有思想。这样对你,对你的队友,甚至是你的敌人都是最好的选择。我希望在将来的战场上你们能够记住一句话:不要为任何事情而犹豫,该痛下杀手的时候,你必须决绝!不要试图对你的敌人讲什么仁义道德,战场上,只有铁与血!……”
刘洪,邱晨等人睁大眼睛,全部安静的听着陈禹面无表情的听着,记着,辨别着。他们表情漠然,无辜的眼神闪烁着迷惑。
他们从小就被教育,他们善良,温顺,有爱心,有同情心。哪怕是敌人,比毒蛇还恶毒三分,他们也会抱有希望,能够救助他们,感动他们。
不可否认,华夏子孙,从古至今,都有这种慈悲心怀,这种品质在普通百姓身上显的尤为普遍。
陈禹神色平静,语气淡淡的讲着,说着。
但是所有人都听的入神,仿若陈禹在讲一个沉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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