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昕处理伤口的时候,其他人都是静静的看着,就好像那一针一线都是扎在自己身上一样。
快要结束的时候,靳昕的心里百感交集,上一次有这种心情都是五年前了,如果不是那一次,他们也不会一直在意大利回不来,司颜小姐或许也不会出事。
“包扎不用太严谨,左右不过是一抔骨灰罢了!”相衍手里还紧紧的攥着那个小袋子,终究,他还是走了父亲的路子。
靳昕扯着纱布的手一滞,然后不管不顾的继续做他的事情了,就算是一抔骨灰,在这之前他也做到他一个医生该做的事情。
兰诗琅怨忿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道:“你想死,也不让我们好过是不是?”
自己把一切给了一个女人,到头来还这么折磨他们这些活着的人,相衍的手段,真是好啊,好得很!
相衍好看的眉眼微张,心平气和的道:“公司的股份已经做了调整,不日律师就会告诉你变更后的比例,小澜回国后,你帮我看着他!”
舒凡撇撇嘴:“相爷,二爷可比兰少行事稳重多了!”
原本因为相衍的托孤而愤恨的兰诗琅,听到了舒凡的话之后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气愤的骂道:“我怎么就比不了一个只会惹祸的混蛋了?”
舒凡松开他抓自己领口的手,不温不火的看着他:“兰少,我们家二爷确实比你要沉着冷静,这么多年大家都在变,唯独兰少……一如当年!”
“咳咳……”靳昕也被刺激的笑了起来,兰少……一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