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药物和纱布之后靳昕就在想,或许……相爷愿意和司颜小姐分开睡的话,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也不会牵扯到伤口,或许能好的更快一点。
听到舒凡进门,他连忙道:“能不能找借口让相爷和司颜小姐分房或者分床睡?”
舒凡愣了一下,这种方法他还真的没有想过,因为他觉得根本就不可能啊。
除了清醒时的夜不能寐,相爷连受伤昏迷的时候都在叫司颜小姐的名字。
又一次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见到司颜小姐了,每分每秒都难舍难分的黏在一起他相信,分开睡……几乎不可能。
但靳昕这么说了,他也在考虑到底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靳昕才表情怪异的道:“要不,我给相爷用点儿药,就说不小心感染过敏了,不能接近别人!”
舒凡嘴角一抽,想到今天看到的情形,看着靳昕时就跟看着白痴一样:“咳咳!你是没有看见,相爷和司颜小姐今天那亲密的样子……我也不详细描述,反正你也想象不来!”
那个样子亲热,怎么可能是过敏的人敢做的事情。
“我怎么就想象不来了?医生又不都是禁欲系!”靳昕不悦的道。
舒凡一瞪眼,鄙视的道:“是,医生不全是禁欲系的禽兽,但你那个医院里面招揽的都是和你一样的性冷淡,哪里能想象来那么暧昧不明的画面!”
靳昕从工具箱里面拿出一把手术刀,咔的一声将刀锋亮了出来,银色的光简直要刺瞎舒凡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