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陈师爷唉声叹气的劝解着,苦口婆心的道,“侯爷,您忍忍吧!这教廷的人每年都来这么一出,只不过今年盛大了一些,不过没关系,他们很快就走了。”
“放屁!你看那家伙是想走的意思吗?他都在镇南关呆了一个多月了,也没见他有想离开的意思。”
“他是大主教,总不会赖在镇南关吧?”陈师爷迟疑的道。
“属下倒是觉得,这个紫罗兰大主教好像有什么目的。”
“程泽,你认识的朋友多,平时消息也最灵通,你说这个紫罗兰大主教到底想呀干什么?”
那个叫程泽的人,穿着一袭墨卿色的长袍,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书卷气。
他手里把玩着酒杯,偏头笑了笑,慢悠悠的道,“说起来我这里确实有条有意思的小道消息。”
“哦?什么小道消息?”镇南侯仰脖喝了一碗清酒,语气狐疑的道。
程泽嘴角挂着优雅的笑意,不紧不慢的道,“金乌城有巫族人出现,我看这紫罗兰大主教就是为他们而来。”
“你的意思是说,不止一个巫族,而是一群吗?”陈师爷惊了。
“师爷最近没有发现,金乌城的难民没有逃到镇南关吗?”
每年为了安排金乌城的难民,可是烦透了陈师爷,倒是听程泽这么一说,陈师爷才恍然大悟起来,怪不得总觉得今年少了点什么,原来是他忘记这个了。
所以……难民都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