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这些是盘虬谷土养繁殖的肉食公鸡,不会打鸣。”泰米尔道。
“额。”英早早一时语塞,可是心里又觉着不舒服,张口道,“我哪知道这些是肉食公鸡,更何况还是盘虬谷土养繁殖的,这个地方的一草一木都那么古怪,连鸡也是,我总不能无药可救地去检查它们长没长小jj吧。”
“你已经无药可救了,英早早。”泰米尔讥讽的笑道,“还有你,小子,什么时候也被这个女人传染了,竟然会钻到这种地方来。”他的眸光犀利,瞥了一眼放在栅栏旁的白色长袍。
迦南的脸早已红透了,听泰米尔这么一说又一阵泛白,只觉得害臊不已,他立即拿起外袍窜出了鸡舍。
“头儿,既然这些鸡不下蛋,你干嘛还让我来捡,不会又是故意整我吧?”英早早严肃道。
“什么时候的事?”泰米尔眉头微皱,将脚边想窜出栅栏的一只鸡踹飞,随即朝她勾勾手指道,“走,去吃东西。”
害她像个白痴一样在偌大的鸡舍里找了两天鸡蛋,英早早发誓,这次她真的有些讨厌那个美丽的女人了。一般是她讨厌的人,她都会发挑战书,约个时间地点和对方决斗一次,把对方揍得跪地求饶不说,还要在她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当然这是以前,现在她既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能耐,要是下个战书和狼人对决,她非血溅了不可,但什么也不做,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她决定一定要想个办法整整这个女人。
整人,首先要抓住对方的弱点,才好下手。可是对方是狼女,美丽强悍,能有什么弱点呢。
一连想了几天,英早早都毫无头绪。这几天她也过得十分辛苦,晚上要想尽办法应付那个shou|欲旺盛的大魔王,经常折腾到半夜。这白天还要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提着篮子去鸡舍,水夏每天早上都对她警告一番:再捡不到鸡蛋,别怪首领对她不客气。
迦南这几天都没在鸡舍出现,倒是那两个狼人士卒,每天脸上都是旧伤添新伤。英早早估计那个迦南一肚子火没处发,才会把这两个士卒每天海扁一遍。不过,这揍得英早早心里十分痛快,两个士卒准是以为迦南是为自己出气,每每看见着她和耗子见了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