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早早让他拿过药箱,他笨拙地将药酒擦在她的伤口上,见她疼得皱了皱眉头,他又凑过来轻轻吹了几下。
野兽的肩颈间有温润的沐浴露的香气,和自己用的是同一款,闻着这个味道,她心里莫名的安心,因为不管是什么香气,都有野兽独有的温度。
他手指笨拙地动着,眼神却小心翼翼,英早早见状忍不住轻笑起来:“这么温柔呀?是不是以前也对水夏做过?因为感觉是练出来的。”
泰米尔动作一滞,咬牙道:“别跟我提她,等我回去——”他又一咬牙,不说了。
英早早撇撇嘴,半响,终于道:“你在生什么气?虽然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但你也是为了救我才不得已那样做,我没有怪你吧,你为什么自己却在那生闷气?懂得反省和自责了?”
泰米尔一愣,将药酒放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东西不是我打飞的,我当时在人群后面,没有看到你,只看到那个女人,所以情急之下先救了她。后来我才知道你……”他说着手不由得握成了拳。
“不是你,那会是谁?人类中谁还有这种力量?”她惊讶道,脑中迅速转动了起来,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张苍白俊美的脸,和那关键时刻强摁倒她的手臂。
泰米尔见她眼睛在走神,随后又是恍然大悟,仿佛想起什么的神情。他心下立即狂躁不安起来,这种情绪以前他从来没有过,现在仿佛要将他吞没一般。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狠狠地咬住她的唇,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感觉到他的手指,甚至是嘴唇都在禁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