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时起,英早早才完全了解到这个男人的爱全都表现在占有欲和独占欲上,真的,完全是野兽。
“泰米尔,你小孩吗?这种事情竟然也会吃醋?”她没好气道,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感觉十分的拗口,下意识地就去捂嘴,完蛋完蛋,一不留神就喊出来了。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叫他的名字,而英早早是头一个胆大包天敢喊他全名的人类,他唇角一勾,凑近她道:“英早早,你应该感谢我待你格外不同,否则,你现在还不知在哪个坟堆里埋着呢——”
“呵呵,那我还真是非常感谢你哈!”她撇撇嘴,不惧地盯着他道,“可是你就是吃醋了,别转移话题。”
“是呀,我吃醋了。”他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扯开她衣服的前襟,滚烫的唇从锁骨一路向下,然后将玉峰上的那两颗粉红含在嘴里反复吮吸、玩弄。
英早早闷哼一声,浑身酸软地跌在他的肩膀上:“不要……”
“再一会儿,只是抚摸。”他更加用力地啄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手又探到她的下方,隔着轻薄的布料抚摸她私密温热的花海,“穿成这样确实要简单方便的多。”
英早早只穿一条薄薄的打底裤,外侧套一件迷你短裙,这样的装扮确实比狼女们大长裙和礼服要轻便容易下手的多。
她心底打起危险的小鼓,忙揪住他的耳朵:“不准,不可以……”
“都说了只是抚摸,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