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上和颈间有新鲜的香波味道,还掺杂着少许兰花的香气。闻着这味道,英早早便知道他早上起来又洗澡了,有时候她会想这家伙如此爱干净肯定是个洁癖,不,整个赤狼族的人似乎都有洁癖,而她这个不怎么爱干净的邋遢女人,他怎么就瞧得上呢?难道说这在他眼中就是特立独行,独具一格?
两人吻得呼吸渐浓,空气里已经有了浓浓的荷尔蒙味道。泰米尔放开她,额头贴上她的额头,盯着她的眼睛道:“抱歉,昨晚工作到太晚,回来时你已经睡了,说好要爱爱的。”
爱爱?英早早无语咋舌,瞧见了吧,腹黑的大首领在她面前连这种羞耻的词都能说得出来。
说话间他已经褪下了裤子,抓起她的手怼上自己的硬物,沉声道:“早早,帮我弄。”
英早早头皮一紧:“有没有搞错?工作要来不及了。”话说,这家伙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她一脸狼狈的回来了,他竟什么都不问,上来就想和她搞这个?
“耽误一会儿没事。”他说着抓着她的手就已经用上了力道,不一会儿就轻喘起来。
“不止一会儿吧,你很缠人的。还有,刚刚整好的发型又要乱了。”她突然抽开手,幽怨地盯着他。
“别这样,发型乱了再整就好了。”他又缠上来。
“不做不做,别缠人了!”
“真这么绝情?”他眉梢轻佻。
“昂,真不做。”她果断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