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莫名的伤心,仿佛失去了什么似的,哭得十分厉害。
醒来的时候是午夜,白染已经回去了,只剩泰米尔一人守在床边。他一直为她擦拭着身上的汗水,让她能舒服一些,见她突然间睁开眼睛,他惊了一跳。
“早早你醒了?”惊喜从他眼眸中流水一般溢了出来,他赶忙直起身,见她眼角不停地有眼泪流下,又是一怔,“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做噩梦了?”
“头儿,我的孩子……”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她的肚子,才发现身上湿乎乎的,不过肚子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还很轻松。
“没事,孩子还在,你只是受了些惊吓。”泰米尔安慰她道。
“不在了……”她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嗫嚅道。
“什么?”泰米尔眉头一皱。
“原来的那个孩子不在了。”
“胡说什么呢,孩子没事。”泰米尔抹掉她的眼泪,亲了亲她的额头说。
英早早静静躺了一会儿,等眼泪流干,整个人都冷静下来后,她才又开口道:“头儿,我做了一个十分荒谬的梦,虽然很荒谬,但也很真实,肚子疼的要死。”
泰米尔脱了衣服,躺到她身边,支这脑袋看她:“所以你才会哭得那么厉害?”
“嗯。”
“什么梦说给我听听。”
于是,英早早便把梦里的情境讲给他听,说着说着,心里又难受起来,哽咽道:“头儿,我能感觉到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