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早早一愣,没有动,泰米尔却放开了她,先行一步走了出去。
“哼,就知道是你,英早早你也出来吧。”阿卡莎冷笑道。
英早早稳了稳心神,随即掀开帷幔,见她坐在床上盯着自己,那双眼睛不再是了无生气的灰白色,而恢复了原样,胸口处的血渍将白色的睡袍染成了一朵红花。
“怎么?吓傻了?”阿卡莎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英早早动了动唇:“你现在是人是鬼?”
“哼,这样问也太失礼了。”
“你刚刚明明没了心跳,也没了呼吸,怎么又会活过来?”
“是啊,怎么会这样呢?我也不知道。”阿卡莎挑了挑眉,一脸漫不经心地回道。
见她打马虎眼,泰米尔微微眯了眯眼,声音冷冽道:“她应该只是一具尸体吧,至于为什么能说会动,应该只是强行被钉了魔咒的关系。”
“诶?!”英早早和阿卡莎同时一怔。
阿卡莎咬了下唇:“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见过会动的尸体吗?”
泰米尔牢牢盯着她,半晌,突然随手拿起挂在墙上的装饰用的宝剑,大步走过去,用剑鞘挑起她身上的睡袍。
阿卡莎吓了一跳,顿时怒不可遏:“你做什么?!流氓!”
“泰米尔?!”英早早也跑过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反常的举动。
泰米尔没有停,见她反抗,随手在她胳膊上刮了几道伤口,挑断了她的手筋。阿卡莎的双臂随即下垂,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