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下床跑人,谁知没跑几步,就被男人一下子握住脚踝,一个用力,疼的她一声惨叫,就那么被拉回了床上。
“丫的你干嘛?!大清早的癔症了!。兽性大发啊你!。”
她疼的捂着脚嗷嗷叫唤,手上的力气真是大,都恨不得将她给捏碎。
祁寒黑着一张脸,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凌乱的绷带和血口,俊颜微沉,看看她,又看看自己。
“你”终是艰难的张了张嘴,话出口,却是沙哑的让他自己都禁不住为之一怔。
虽然气他刚刚拽自己的时候,扯那么的大的劲,凤瑾月一看他这虚弱的样,还是光着脚下了床,给他倒了一杯冰凉的水递给他。
也正是她的这个起身,让祁寒眼尖的捕捉到随着她起身的地方,她之前所躺的那个位置,床上的一抹殷红,生生的刺了他的眼睛。
“昨天晚上”他又一次沙哑的动了动唇。
昨天晚上?凤瑾月以为他想起了什么,一般一个人在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是意识朦胧间,是很难记起当天晚上发生的事的,想不到他竟然都想起来了。
凤瑾月当时吓的一双手就是一个哆嗦,那端着凉茶的手,茶杯差点都没有因为她这个哆嗦而溢出水来,她吞了口唾沫:“你你这个禽兽你你还有脸说昨天晚上的事。”
她忽然将手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到地上,扯着袖子就开始啼哭:“老娘的声誉,老娘的清白啊,就这么被你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