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凡建立大唐朝廷下放铸币权,以求满足获得更多货币的需要。不过时不凡却非常清楚,这个下放铸币权其实还是治标不治本。因为这个方法只是减少了管理成本,并没有真正减少材料的价值。材料的价值铜矿依然是无解的,以目前的技术条件是无解的。
实物货币也就是这样,材料的价值往往占据了货币主要币值,这个是绝对的无法节省的地方。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哪怕金本位制之后也都无法彻底解决,只有到了信用本位,也就是纸币本位时候才能够真正的解决。
可是大唐目前并不具备实现纸币本位的条件,一旦贸然实行了纸币本位,那防伪技术不过关,必然会大量假钞出现。甚至朝廷自己都无法遏制住去多印钞的,最后造成货币极度贬值崩溃,所以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
生产力这个饕餮巨兽已经被时不凡放出来大唐只能够跟着生产力竞赛,然后进行改革的速度。如果大唐改革的速度慢于生产力进步的速度,大唐将会在一次轰轰烈烈的暴力的调整之中覆灭,这个过程也就是称之为“革命”。这个是历史生产力的大势,不会因为这个国家叫做大唐,或者大宋,大明,甚至是大清就有任何的特别优待或者特别的歧视。
“历史无情啊!”时不凡也都颇为感慨,现在只有跟历史赛跑,只有跑得比历史的洪流更快,才能够真正的暂时安全。
时不凡回到了家里,直接问:“今天有客人吗?”。
“夫君,你在司门司曾经的属下找你!”秦嘉瑞说。
“见过时曹长!”
“张鹏,是你?”时不凡问。
这个张鹏时不凡认识,原先差点被李世民砍了脑袋,后来配合时不凡唱了一出反间计,时不凡给了他一些钱让他自己做一些生意。反正他在朝廷已经没有任何前途了,所以不如树挪死人挪活,然后赶紧离开去寻求另一条发展道路。
“张鹏,你今天怎么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时不凡问。
“时曹长,本来我并非是朝廷的人了,本来不应该在临近深夜来找您。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厚颜来找您帮忙!”张鹏说。
“你想要干什么?”时不凡问。
“时曹长,我想要跟秦小姐借钱,也就是贷款。可是我没有抵押,所以秦小姐不可能随便给我放款,所以希望你俩帮我说两句!”张鹏说。
“你做什么生意?上次不是给了几乎上百贯钱了吗?怎么还不够?”时不凡问。
“我现在弄了一些成品药生意,我想做成品药生意。自从我老婆孩子病了,没有钱财医治,所以……恩,过去的事情不提了。后来时曹长您实行了医疗保险,给予报销药物花费,百姓看病跟敢用药了。可是我因此发现看病的医者非常忙碌,往往从早上忙碌到了晚上,都没有停。而我想着能不能制作一席成品药,按照一定成品药来进行售卖。以后有病直接去买成品药,不用医者一个个的调制药方,这样节省很多时间,让更多人看病。斯所以我花钱请了不少医者联合起来研发成品药,现在哟了一些结果,不过钱也都快花完了,申请了朝廷的专利之后,也都没有了钱财去生产,这才来借钱。”
“哦?中成药生意?”时不凡颇为意外。
这个不就是中成药的生意,居然有人想到了做中成药的生意。不得不说一旦被打开了思维,那这样中国人并不笨,只要给他们一个平台,那他们会自己想出很多东西,并不一定要穿越者来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时不凡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平台,让他们自己努力就行了。
这个中成药生意,其实是一个不错的生意。中医提倡因病用药,对症下药。中医兴盛于此,可是也同时因此而开始衰落。因为对症下药往往很多不严重的兵政也要去“对症下药”,显然不太方便。不可能谁都能干经常看病,而且看病花费时间多,远不如吃个药片。
中成药很大程度上弥补了这个不足,不过中成药发展却明显比较慢,甚至在传统中医里面中成药属于地位比较低调那种。不过中成药方便,这个是肯定的。西方近代医学依靠的是方便的用药,快速的诊治进行获得很多市场,打压了所谓的中医。
结果到了二十一世纪,中医问题居然被一大群人给故意拿出来了,好像是故意挑起中西医的战斗,故意把中西医的问题复杂化,给郑智化,给扣上了爱国的帽子。说中医不好也就是在不爱国,吹捧西医的好处也就是洋奴,完全是把医学给政治化。
时不凡真的搞不明白这帮人脑子是怎么长的,中医和西医有区别吗?其实本质上是没有区别,都是为了人恶例解决病痛的学问,既然最终目的是一样的,那为什么硬要弄得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