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不知多久之后的中午了。
梵希儿躺在客栈的床上,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只不过手腕上的残鞭上还留着清晰的血迹,显得格外地刺眼。
她眼睑微动,似是要醒来,可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被梦靥缠住。
残鞭上的血迹正以肉眼不见的速度被吸收,然后化作缕缕金色的光线没入她的手臂。
梦中身体里有一股温暖的力量在她的全身游走,化作金色的光线一遍一遍扩充她的经脉,最后汇于丹田位置。
梵希儿可没有忘记她的经脉最后融入丹田的那一段,上面有神秘的符咒,就是那符咒吸收了她所有灵力,让她多年年无法修炼,受尽了冷落与嘲讽。
现在那股温暖的力量正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那道乳白色的符咒,从未有过动静的符咒现在和那股温暖的力量化为两股旗鼓相当的力量在梵希儿身体里冲撞,现在已经不再是局限于那一条经脉,而是充斥着她整个身体。
两股力量一金一白在梵希儿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一会儿交相缠绕,一会儿你争我夺,江湖力量的碰撞使得她刚被滋养过的经脉又扩充了一倍。
这种力量的冲撞和经脉的强行扩张,疼得梵希儿想张口叫出来,可是她却一直被这个痛苦的梦纠缠着醒不来,堵在嘴边的叫喊声也出不来,她无法做任何事来减轻痛苦,只能硬生生地忍住。
那两股力量在她的身体里游走,像是在争抢地盘,每流过一条经脉便留下各自的力量,一金一白两股力量游走三圈后,明显是金色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