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得有点过头
陈凌滔天巨怒之下,哪还管什么明攻暗袭,双掌凝集全身劲力,疾冲而致之后猛然双掌齐齐拍下。
大官人雷霆一怒,夹全力而袭,此击别说是血肉之躯,就是铜墙铁臂也无法承受。
“轰”!一声闷响,在这名正在施暴的大汉身体里响起,由内至外,四肢俱裂,血肉纷飞,承受不起这股雄浑内劲的躯体硬生生的爆裂开来,喷射的鲜血把那名大汉身下的女人染成了血人。
从来没见过,完全不认识。
他的怒意虽然稍止,但是看着散落一地的鲜血碎肉,还有刺鼻的血腥味,心中的杀戮之气却更是更加浓烈。
女人在震惊之后,终于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陈凌猜想这女人肯定是此教堂内的神学生又或是修女,所以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外走去。
当他经过一个门窗紧闭的房间时,明显听到里面有好几人的气息声,有一个人甚至是紧贴在门后,仿佛正在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陈凌大脚一伸,一脚就把门踢开了,贴在门后的那人被门弹得飞了出去,直直的撞到墙壁上摔落下来,而站在房间里的另外两人侧是抬枪就朝陈凌射击。
在门开的一瞬间,陈凌就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景,房间中央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身上连接着许多的管子,而床的两侧各有一人,穿着医生样的白大褂,而那个躲在门后面的人也同样是穿着白大褂。
不过仅仅是匆匆一眼,陈凌的眼角已经察觉到了那两名医生肩头抬起的动作,意识到他们是要扬枪射击,立即就斜身而退。
“砰砰砰……”的枪声接连响起,子弹几乎是擦着陈凌的身体射在门口正对着的墙壁上,在墙上打出了好些弹孔。
躲过一劫的陈凌余惊稍止,心下不由疑惑,房间里躺在床上的会是什么人呢?
是教堂的人?还是圣教的人?
不过,不管躺在那里的那位是好人还是坏人,但那站着正朝外开枪的两人绝不是什么好人,所以立即回身察看,发现地下铺着的青石板砖缝隙挺大,立即蹲下身来,三指齐出,猛地一阵抠挖。
没挖动,又换另一块,还是没挖动,再换一块,终于感觉到了松动,摇晃几下,很快就把板砖给抠了出来。
捏在手里之后,陈凌使劲的一绊,板砖就断成两半,房间里的两人仍在疯狂的向外胡乱射击着。
陈凌隐忍未动,直到两人的子弹都打光了,正在换弹夹之际,这才如猛虎般从门口扑入,人未致,板砖已经先致。
正在低头锁弹夹的一人当场中招,被飞来的板砖砸到了额上,头破血流我,而另一个的警惕性极高,丛然是换弹夹也紧盯着门外,眼看板砖袭来,立即斜身一闪,而已经换好弹夹的枪就抬起来,冲已经进入了房间的陈凌射击。
陈凌扑入房间的同时,已经身子一矮,就地一滚,连躲开两枪后人已经在那个被板砖砸中,正捂着头部惨叫的大汉身后,然后猛地站起,一手从背后掐着他的脖子,一手顶着他的后腰,以他作为人肉盾牌,猛地压向那名还在开枪的大汉。
那大汉见自己的同伴压来,正在不停扣着板机的手指就滞了滞,而一滞之间,陈凌已经从后面猛推了挡在身前的大汉一把,使得两名大汉撞在一起,而就是在这一刻,陈凌也跟着飞身而致,肩头一沉,用半个身子在两个撞在一起的大汉身上又是狠命一撞,直撞得两人摔倒之后,如影随形的紧扑而致,膝盖屈起,狠狠的往下面一撞,两条紧挨着的脖子几乎是被他这集全身劲力的膝盖给双双折断了。
两人的身子没挣扎多久,这便双双毙命。
说来虽然话长,其实只是转瞬之间。
搞定了房间里的三人,陈凌这才走到床前,仔细的看看躺在床上的男人,发现这是一个外国人,鼻间插着氧气管,胸前连着心电监护仪,而心脏位置的胸口侧有一道连了十几度缝合线的刀口,一侧手背正扎着滴管。
看着旁边不远已经被打翻的活动车上散落下来,还沾着血的各种手术器械及纱布一类的东西,陈凌几乎可以确定,这个躺在床上的人刚刚才动过手术,而且还是心脏手术。
根据李神父所述,率领圣教教徒占据这座教堂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而那个女骑士也交待,带头的是他们的教父。按照她所形容的身高,体形,相貌等各种特征,明显和眼前这位相符。
所以此刻,陈凌就懒得再多此一举的去扒他的裤子,看他的屁股了。
陈凌探一下这名圣教教父的脉博,发现他虚弱至极,这个时候别说是自己,一个三四岁的孩童都能结果他的性命,只要他的氧气和或针水管子随便被拔掉一根,他就必死无疑。
出了这个房间,再往里搜索一下,陈凌终于看到了陆心宜。
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袍,和另外一个也同样穿着白袍的女孩躺在一张床上,正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