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哉云冷哼了声，“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的念头在聂十三的脑中闪过，最终，他屈服了，保护不力只是责罚，而如果让家主知道他在聂凤栾被殴打辱骂的时候选择冷眼旁观，继而差点造成她的死亡的话，那纵然有几位长老牵制家主，家主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他没有选择，而聂凤栾，也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慕容家，上官家，欺人太甚！”
听到聂十三的转述，聂哉云气的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玄铁木桌案，木屑飞溅，溅在聂十三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口。
聂十三浑身一颤，头垂得更低了。
“来人，将聂十三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后关进念堂。”
“是！”
聂哉云语落，身穿黑色玄衣的暗卫凭空出现，恭敬的跪在聂哉云面前，朗声应答。
聂十三从头到尾都没有再吭一声，任由暗卫押解离开书房。他突然想起了聂凤栾昏迷前眼底闪过的那抹冷芒，不觉苦笑，她杀死了慕容菲，算计了上官清，到最后，也没有放过曾冷眼旁观看着她被殴打辱骂的自己。
这样的算计，这样的心思，聂凤栾，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