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一直被聂凤栾收在梳妆台抽屉里的锦盒内。
聂哉云身为大将军,东征西讨,当初在聂凤栾测试出她并不能修炼后,攻打羽尚国前,留给聂凤栾防身用的。
见令牌如见家主,她明明有嚣张跋扈的资本,却活脱脱的活成了一个悲剧,凤舞有时都在想,若她不是占了她的身子,非得骂一声傻b不可。
聂哉重心神一荡,被那一抹金光晃了眼,影一瞧准时机,覆盖着玄力的拳头狠狠打向聂哉重的丹田。
聂哉重反应及时,错过了丹田要害,却还是被影一一拳击中,他踉跄着倒退了数步,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好半响,才抑制住胸腔翻涌的血气,没有当即吐出血来。
影一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后退一步挡在凤舞身前,玄狼王一个闪身,跳到影一身旁,呲着牙,目露凶光的望着在场的众人,口中发出威胁的呜咽声。
瞧着几步外的金牌,影一下意识的转头看了凤舞一眼,没怎么想明白她为何不早把这家主令牌拿出来,转头余光扫到聂哉重,他嘴角微抽,唔,明白了!瞧聂哉重这张被抽得又红又绿的脸,影一都替他脸疼的慌。
“大长老,身为聂家长老却知法犯法,你该当何罪?”
凤舞脸上含着笑意,但这笑,却让人心头发慌,众人下意识的去看聂哉重的反应。聂哉重一张脸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五官扭曲的皱在了一起,嘴角抽动的肌肉极力的压抑着心头足以燎原的怒火,他望着凤舞的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