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儿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儿臣惶恐,您是君,您是父,于大义,于亲情,儿臣怎会生出那等浪子野心来,父皇,您是了解儿臣的,儿臣对母后一直敬爱有加,对太子皇兄也一直十分仰慕,儿臣是真心拥护太子皇兄的,儿臣又怎么会觊觎皇位,父皇,父皇,儿臣真的冤枉,儿臣,儿臣是恨,恨柔儿的堕落,恨柔儿的绝情,儿臣清楚柔儿为何会冤枉儿臣,可柔儿是而儿臣的皇妹啊,儿臣,儿臣不能毁了她。”
尚文宇说得声泪俱下,那模样,真的是将被冤枉被误会的心痛与难过、将对妹妹的不忍与被亲人所伤的悲愤演得淋漓极致。
尚槆义深邃的剑眉微皱,他看着尚文宇,又看了一眼在太监的搀扶站起身的尚纯柔,视线略过她凌乱的发丝,微红的双眼,最终落在了她那白皙脖颈处,鲜明而狰狞的勒痕上,他深沉的眸暗了暗,那因尚文宇所说的话而对尚纯柔产生的一分怀疑,如今只剩下了半分,“来人,给公主赐座。”
“喳!”太监不敢怠慢,连忙接旨。
“谢父皇!”
尚纯柔声音哽咽的谢恩。而后,她转向尚文宇,雾蒙蒙的泪眸中含着深深的痛楚与难以言喻的委屈心难过,“皇兄,到了如今,你还要执迷不悟嘛?”
“柔儿,我知道你恨我,可柔儿,我真的是为你好,那个男人配不上你,他配不上你。”
男人?
尚槆义沉着脸,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尚文宇与尚纯柔,心里的怒气滚滚上涌,“说,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