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反抗都像是婴儿挥舞着手臂击打着空气般,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夜巡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蔺风的手高抬,落下,时间变得停滞不前,他的手就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夜巡甚至能看到他手指间玄力流动的微妙的弧度。
他就像是被绑在滚烫铁柱上的一个等待着被钝刀割肉剔骨的人,每一秒对他而言,带来的都是一种近乎于绝望的感受。
可他,就连自爆都做不到。
随着蔺风的手落下,落在他的丹田处,夜巡只觉得耳边“轰~”的一声,似是有万丈高楼在一瞬间轰然倒塌般,那股凌驾于所有疼痛之上、让人恨不得咬舌自尽的痛楚,从丹田处疯狂而汹涌的瞬间席卷了夜巡的每一个细胞。
“啊!”
他忍不住的大声哀嚎,那凄厉而声嘶力竭的悲吼声,灌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蔺风面无表情,宗智亦是相同,凤舞嘴角却扬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塞林则是满脸铁青,脸上一副便秘又肚疼的扭曲状。
“好了,现在咱们该说说盒子的事了。”
凤舞就像是一个完全看不懂别人脸色只一味按照自己性情做事的孩子,她根本就不在乎塞林此时的心情,甚至于,他更像是恶作剧般,就喜欢看别人愤怒、屈辱却不敢反抗的样子。
天苍说的对,凤舞是有些恶趣味,而这所谓的恶趣味若是放大了来说,便是‘变态’!
她心里有些扭曲,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很理智也很健康,她的三观可比一般自诩圣人、善人的三观要正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