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下飞机最好了。呵呵。要不然你们和我朋友换一下位置吧。”
小女娃母亲起初不答应,不敢随便违乱飞机上的纪律,但在他再三请求下,只好这样了。
后来下飞机的时候,白钰和小女娃还互相依依不舍的,小女娃被父母抱走后,看到离自己越来越远逐渐远去的大哥哥的身影,一下子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白钰对她挥了挥手,心里总觉得酸酸的,仅仅两个小时的航班,没想到会这么留恋。
这一别,就再也没有见面。
但是小女娃身上的那个图纹,他却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心里。
一年后遇上姲,看到她肩峰上的纹身十分相似,便不知不觉对她的人慢慢留意起来,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喜欢。
刚才。
姲听了他叫贝贝给自己敬食的话,斜了他一眼,道:“不用了。我自己有手。”
姲很不乐意对自己好的人同时又对其他人那么好。尤其是被他照顾着的人。
但这只是一种强势,并不代表她喜欢某人。
司贝贝反正也不喜欢她。自从上一世的事情发生后,她的直觉便是,下一辈子除了白叔叔,谁也不相信。
不相信不喜欢。
司贝贝瞥了她一眼,对她对自己这反感的语气不屑一顾,在面前扯下一只整只的鸡腿,连叔叔都没送,就从榻榻米站起来,往身后旁杵在那的夏冬锤嘴里塞去,“吃!
帮忙的有份。”
继道:“不像有些人,人家忙的时候,她只会在旁边哼歌,吃的时候就只会捡现成儿的。”
夏冬锤正埋头苦闷,想着自己一会儿递盘子一会儿递碗,最忙的就是老子,现在最饿的还是老子。这时没想到突然嘴里就塞了只香喷喷的大鸡腿过来。
被虐待后的家伙,大概是容易感动吧。
夏冬锤鸡冻了,一脸现场直憋的愤懑化为哭泣,学着白钰唤起:“‘司司’……谢谢。”
姲瞪了司贝贝一眼,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将榻榻米上的矮桌当着白钰的面就狠狠一拍“砰!”
桌上的菜和盘子顿时跳棋似的一齐弹起来,她指着贝贝:“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
什么态度!
我不想跟你们一起前行了!”
说罢该吃的也不吃了。
“姲!”来不及了,她已经回房,白钰只得叹一气,“一会儿我给你送去。”
司贝贝悄悄地瞅过去,却不料正与叔叔四目相对,赶忙埋下头,一个茸乎乎的头顶对着他。
桌对面的人影再在她看过去,已然不在,声音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耳边,“司司……”
这声音有点儿阴气,不过伦家贝贝表示不怕,干脆迎上脸,眯眯一笑,“叔……
呃……我……
呃……
算了。还是您说吧。”
白钰蹲下来,不轻不重的在她头上敲了两下,又用拇指在她额间一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是长辈,你是晚辈。
长辈再错,也不能这么顶撞她。
知道么?”
司贝贝像个不会生气的笑脸娃娃,一脸娇真卖着萌,“好。
听叔叔的。
下次再不敢了。”
白钰看了看她,大概是想起什么事情,眼神里有刹那间的复杂,面对这么乖巧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发火,再说也是姲性子不好,所以尽管有些懊恼,他还是莫名的在她额上印下了一吻。
司贝贝心里动了动,这感觉像是从来没有过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冥冥中有一种冲动。
白钰轻轻退开后,看了看她,又想起刚才的事,嗔道:“你呀……”
见贝贝一直笑眯眯的,什么事也没了,便在桌上挑些吃的,给姲房里端去。
司贝贝还沉浸在他刚才的温柔乡里,这时夏冬锤忽然靠旁边坐下来,“我可以坐下来吃了么?”
司贝贝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懒懒的挥挥手,“吃吧吃吧。”
但在他准备低头径情直遂的吃上时,还是又被掐住了耳朵。
“我突然又想起来那件事了。
你最好不要骗我,如果等到了那儿,我没见到死建利!我就把你剁成块儿!
嗯?”
夏冬锤顺着她牵的耳朵,嘴里嘶嘶的靠上去,一边连连点头,“诶诶,小姑奶奶,你放心,我决对不敢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