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贝贝听到这里,一阵冷汗,似乎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上的寒毛以纳米细小的形式正慢慢的分了叉,你丫的!把我夺下来偏偏又把我交到这魔头手上,你是不是知道我怕他呀?
建利抱着她,故意将她的脑袋顺着臂弯往上抬了抬,以好让她看清他此时狰狞可怖的面容,脚步一边向前移动。
司贝贝只好佯装死人,紧闭双眸,一动不动。
等到了第三间房,建利把她故意往床上随意的一扔,床上铺着浅蓝色的法兰绒,下面是厚厚的软软的棉被,此时因她的落下砸出一个坑。
建利见她还装睡,还顺势侧背对着自己,凑上去一把把她正面拉向自己,然后一手捏着她下巴,直到她眉宇纠结,便故意试探:“小姑娘……我们好像似曾相识啊……
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部下呀?”
司贝贝原本麻醉只在下身,后来渐渐的谁知上身也发了软,她现在药力未醒,丝毫不能动弹。也没想到每次落在他手上,自己都是这么的弱不禁风。
司贝贝呲着牙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假装和他很陌生:“你和那个人是一伙的,你们都是坏人,我不会加入你们任何一个!”
建利嘴里啧啧啧了一声,微薄而性感的嘴唇凑到了她脸颊边,细若无声道:“你敢肯定,你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加入我部下的吗?
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说着他一手盖在她嘴上,一手掐在她细腿的肉上狠狠一揪。
唔!
司贝贝纵然有麻药在身,仍是疼得一颗心跟着全身的肉都在抽筋般的打战。
船舱外,有人从楼上下来给曹戎报告。
“那个姲,属下刚刚已经放了。
另一个属下给他打了麻药,并将他打昏。
现在就等老板发落了。”
“嗯。
先把白少爷搁在那儿。
我还有话要和他说。之后,你们再把他扔到湖里去。”
湖里已经有丧尸的存在,扔进湖里,不过是当作喂给他们的饲料。
“是。”
曹戎挥挥手,属下退了下去。
想到屋子里有个小美人,心头止不住的雀跃起来,兴滋滋的直阔步往里边跨。
推开第三间房的房门,建利正坐在床沿握着她的剑,跟她悄悄的说着什么,惹得她一脸赤红,像是极其恼怒的样子。
曹戎眼幕一眯,他需要的是看到她的笑容,可他在干什么?隐隐忿然:“你在干什么。”
建利顿了顿,随而笑开顺便放下手中的剑,一脸不愠不火的样子:“我刚才只是开着玩笑跟她说,要她加入你的部下,谁知道她不依,还跟我瞪上了眼。
我现正安慰她呢。”
曹戎听这话觉得有什么出入,他刚才好像看到他拿着她的剑干什么的?但懒得追根究蒂,就随便应了他,“如果没什么事,你出去吧。”
建利笑了笑,这便往门口踱去,不忘回头偷偷的看了看床沿上,自己刚刚摸过的那把极好的宝剑。
要是能把那把剑弄到手才好。
“砰。
嚓。”曹戎将门关上,上了锁,开始解衣带,脱完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美韵的腹肌,来不及脱了裤子就凶猛地扑上床,一下压到她身上,俯下一张倔强的带着烟味的嘴。
司贝贝瞪大双眼,还以为他这样龙精虎猛地扑下来是要打人呢!可是打人用不着脱衣服吧?后一看,原来他是要脱下衣服趴到自己身上,有点好奇了,佯装乖巧道:“叔叔这是要干什么?
你不打我吗?”
她还不能动,只能混水摸鱼,看能不能靠这张嘴逃出去。
曹戎白皙均净的国字脸带的胡渣一动,刚要落到她鼻尖上的唇顿了下来,抬高了脸,仔细的看向面下小巧玲珑的她:“为什么要打你?
叔叔喜欢你。”
“不打我?喜欢我?”辗转思考,不对呀,被压得有些吃力的她道:“你这样压在我身上,分明就是欺负我,怎么能说是喜欢?”
这一句倒是道出了不知屁臭的毛小孩的原汁原味儿。
曹大老板觉得不妙,忍不住又抬高了一点身子,神情变得浑浑噩噩起来:“小丫头怎么那么多话,你知不知道这叫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