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看到石人仓和其他人。”
并且除了石人仓昏过去,其他人都是半死状态。
这得从他发现自己手上抓住的人是司司开始。这之后,他便肆无忌惮操起地上的石籽儿漫无目的对外撒了出去。
出自他手中的暗器,却如同开枪打出的力道,打中哪哪就一个血窟窿,当然打中脑袋的就不用说了。而打中其他部位的,也是一件不幸事,所以就成了半死状态。
其中只有石人仓皮坚肉厚,不知打中了哪儿,竟然只是昏了过去。但白钰要去捆绑他时,恰遇他醒来,经他二度掷了他一颗石籽儿,才得已成功绑住他。
若要问白钰哪里来的这等撒豆成利器的本事?这就得问一个白胡子道士去了……
司贝贝听了刚才师父的话,默然道:“看来丁有是逃了。可是那个人明明说,他和石人仓关系十分要好。他为什么会一个人逃呢?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接着道:“师父,我们现在就上船吗?”
白钰点点头,“夏冬锤已经和他们把船从坡上拖下来。
是可以走了。”
偌大个游艇,石人仓居然命人将它推上了坡,可想而知,他居的什么心。
“那他呢?”司贝贝指向左边被绑在那儿规规矩矩坐着的人。
“让他自己随因缘而死吧。”白钰意简言赅。
就这样绑着他放在那里,让他自己该怎么死就怎么死、该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反正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需刻意强求的去杀他。
司贝贝“哦”了一声,点点头,一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的样子,下一句却道:“那师父先和他们忙着。我过去一下,就回来。”
白钰看她鬼头鬼脑,屁颠屁颠跑去的样子,猜想应该没有什么好事,便就在这里驻留下来,眼睛轻轻瞟向了不远斜前方推着游艇下湖的夏冬锤他们。
走到屋子前面,依着五花大绑规规矩矩坐在原地的石人仓面前,司贝贝带着玩味的心情赏心悦目地蹲在了他面前,不知怎的,就算他想要吃了自己,她也恨不起来,笑着忍不住问:“大美人……昨天晚上你还说要吃我的眼睛和心脏下酒呢?这会儿感觉怎么样啊?”
石人仓的眸子索然是净澈如潭,看不出半点情绪,只是有点铮铮的直视她的眸子。
司贝贝被他这样的眼神迷住,微笑着,心甘情愿的在他眼睛上印下一个吻,然后辱道:“我要让,‘你死了’也属于我菜单上的一道菜。
不过真是可惜,你现在就要死了,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非要做坏事呢?”
说罢在他手臂上各划一道长长的口子,“这些血会引来丧尸将你的肢体分裂……让你尝尝你杀过的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