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仿佛根本没听,就只顾直直地盯着她。云英眼眸梭了梭见她还不回答,就道:“如果没事,我告辞了。”
“想走可以。把人留下。”金衣女人终于开了金口,面容上还度上了一层与她的美貌极其违和的阴凌之色。
金衣女人褐色的长卷发被风拂起,遮住了她的眼睛却遮不住她眼眸下的霸道剥夺之意。
云英看向怀里只比自己矮半个脑袋的可怜女人,双手轻轻放在她双肩,“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嗯嗯。”可怜女人像是知道她要去干什么,眼睛睁的大大的点着头。
云英也点头,然后向金衣女人的旁外走,两个被她踢过的男人谨慎的只得跟着她前进的步子小心往后退。而云英此刻心里却在想,按道理说她明明这么怕他们,理应担心我打不过他们才对?可她为什么不阻止我呢?难道真是iq有问题么?
怎么突然有种被这两个智商堪忧的姐姐变蠢的感角。
“想干架?我就站在这里,让你几招。
来,快点。”云英里面一件白衣打底褂,外面一件灰色男式衬衫样子,下面一条褐色大休闲裤不伦不类的,一手插着腰玉立在微风中,百无聊赖的样子。
“这么着急?那你可要看准了。”气势是凶了点,可随着金衣女人嘴角边抿而一笑,像是再恶的事都着上了一层薄薄的春天的气息。
云英咂巴了下眼,还以为回神的方式不对,于是她把眼睛闭上再睁开,那气息没变、那样貌还是没变的一幕彻底惊住了她!
“喝!”然而就趁她眼花缭乱之迹,金衣女人娇影一蹲,突来一个横扫千钧,重重的踢到她的小腿上。
这力道居然说重不重,但是足够让个武力值只有5的渣跌倒,云英纳闷,但下意识里还是故意叫了一声“啊,好疼啊好疼”
物理性不太好的她,抱着腿坐下去,然后才歪倒在地上。
金衣女人瞠大眼,蹲下来,仔细瞪向她去,看这个连倒的姿式都不在正常轨道线上的人,到底是不是真被自己踢伤了?“喂你真的这么不堪一击吗?不可能吧?”说着像是一副要哭的样子,“我还没出全力呢”
好像一副自己这么懦弱,她倒很失望的样子。云英失措便将蹲在身旁的她一下给拽了下来。
“诶诶诶你干嘛……啊……”
啊!?别
你这样倒下来,我的嘴会被你亲烂的!
云英吓得嘴成了圆圆的“o”形,接着就感觉到嘴里的板牙都被磕响了。
记得刚刚明明是恶女逼弱娇下水的局面,怎么画风猛变,突然就换成自己占恶女便宜了呢?
“唔……”亲够了吗?可以让开了吧?
虽然是占便宜,可是被陌生人这样压在地上猛狠吻,云英还是头一次,所以毫不犹豫地脸红了。
往远处看,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也是悄悄的才从墙侧隐去身影。
那可不就是师父和哥哥么?云英顿时捂脸,上帝怪我,他们也不会怪我的,我知道
金衣女顿时起身,捂着嘴指着她,哭了起来:“你!竟然欺负我!”
欺负!?
对于这种风尘女子,用欺负两个字,未免也太侮辱这两个字了吧。
云英顿时好像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把柄,招牌动作的一手插腰,仗着身高居高临下,不心软的即教训起她来:“噢?刚刚被这两个混蛋摸你,你咋不叫欺负?我才亲了你一下,一块肉都没少,你就叫欺负?
这事你得跟我好好解释清楚。”
金衣女子嘴一努,又要哭出来的样子,索性往她怀里靠过来,恰倚在她还算丰满的胸口曲线上,她有意无意地手从那里划下来,直划到腰上便紧紧环住了上去,“他们是自己人当然可以。可你是外人,这就是欺负……所以我要你成为我自己的人,我要你伺候我……”
云英下意识脑补起之前的可怜女人被她逼着要伺候她的情景,忍不住呆呆地指向一旁发傻的可怜女人,“不然呢?我就会变成,像你对她那样的景象?”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不只是神精不正常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可是她还要这样抱着自己,这是几个意思?
“唔……”金衣女人忸怩地蠕动着身子,“人家都没你厉害呢。就算欺负也只有你欺负人家的份嘛。”
咕噜
金衣女人太显眼的骚包,承蒙某人受不起。云英只觉,寒毛顿时一根根很有节奏地竖了起来,果然有些美丽是不能拿来当饭吃的。还是,像千叶君君那种清新类型的才适合自己。
这只不过是一段不完美的小插曲
该散的席还是要散的
云英猛地推开了她,拉着可怜女人就要往来时的那条路逃。
“我派人在这里盯了几个月,结果每次都是有来无回,有说是死了,有说是变成丧尸了。所以今天我特别来看看。
我开了两辆挂车,专程来拖物资。”这段话以前都是生硬的语气,然而也是在此显得语气转折的无比大,“但若你愿做我的人,我愿把这所有的物资奉献给你。挂车给你用,人,也——”
“停!”云英几乎怕她这色胆包天的嘴了,赶紧挂上一副“请收敛你的骚气”的表情:“好歹你也是个女人,能不能矜持一点儿?”
金衣女人听她这语气,还以为她是收下自己了,才要自己为她改变,赶紧变成了满眸星渚的春天样,“能……”
噗!
云英差点没吐出一口老痰血,能不能别老这样一副好久不见的星星眼看着老子我怕怕好么
和这样的女人做交易可以一信么?
可她口里的挂车可不就是前一刻己方所想到的么?
云英越来越抑不住心动,不过想想,要不是刚刚自己有这挡也挡不住的艳遇,指不定就错过了这个村这个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