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蝶儿所言极是,若是放在人们眼下的东西,人们越不会注意,更不会起疑,那么,季通判从前没有来过,可能就是被防着了。
沈绿也能理解,怀安府所处之地极为关键,一般一任知州都会在职多年,不会轻易更换,而且多是出自怀安府当地入仕之人。
只是当今皇帝越发昏庸,若非他给怀安府这么一个知州,怀安府必然不会落至此等境地,而季通判也不会如此得志了。
不过好在这院子是前任知州经手之后季通判才知晓的,如今他才会不放在心上吧,毕竟他对前任知州很是看不过眼。
听柳蝶儿这么一说,沈绿更加确信这院子里有好东西了,不过也是该注意些,她本来是想着的不过是前一位那么会享受,怎么着也得留下点好东西,没成想这院子也是有年头的。
沈绿只想着能搜罗些好东西,也不枉她们折腾一番,再说留着也是留着,到她手里物尽其用才不辜负了前人一番心血。
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她只不过是捡了个漏,连重生的事儿她都摊上了,还有什么能比那个运气更好的。
沈绿笑着说:“嫂子别担心了,不过是院子,必然不会有什么事的,若是真的道道是机关,那后面的人又怎么用得,不过是路太杂了些,咱们只在这附近便不碍事的。”
柳蝶儿见沈绿这般,也觉得有道理,她也知道沈绿是个有分寸的,便点点头道:“好,蝶儿相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