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再三,韩剑上前苦劝着封帝爵,可是人家压根就不听,虽然醉醺醺的可还是把韩剑打个半死。
一个被打瘫了,一个喝瘫了,诺大的包厢就两个人在这里陪着时间漫步。
封帝爵是苦,既生瑜,何生亮?反过来也是。既生亮,何生瑜?他已经做得那么优秀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对自己?
领进门一个大肚婆还不够?非要在领回来一个私生子,那他算什么?多余的吗?
“呵!”封帝爵苦笑起来。
韩剑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躲起来。
果然,他刚弯下身,一个酒瓶就砸向包厢门,虽然远,但也是正中命门,可见是被使了多少力。
“砰!砰!砰!”一个又一个酒瓶砸向关上的房门。
严一军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加速的酒瓶,幸好他反应快急忙接住,“疯了?”他看着坐在中间的封帝爵。
“我去!没见过自己砸自己场子的!”宫云麟从严一军身后侧着走进来一脚踩上一地的碎玻璃急忙收回自己的熊掌,免得变成刺猬。
严一军捡着路走进来,一把夺过封帝爵手里的酒瓶,“不就是一个私生子吗?他敢生你就敢教训,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吗?”
“不关你的事!把酒给我!”严一军的话显然并不是很受用。
严一军一掌就把他推到在上发上靠着,“那就是那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