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也得歇歇啊，你以为跟你一个小屁孩一样，吃饱了睡，睡醒了起来啊。”牛二轻轻伸出一个手指在赵小四的脑门弹了一下，小声说道：“我和掌柜昨天去东山采药，掌柜看到人家姑娘，发春了……”</p>
“发春？……”赵小四一愣，随即他恍然大悟，笑道：“是啊，是啊，最近我说掌柜整天魂不守舍的，原来这叫发春呀……”</p>
“此话我们兄弟偷偷说得，可不能让人听了去！”牛二脸色一板。</p>
“好哥哥，小四记下了！”</p>
二人胡侃，就见自大街的另一端，许人山慌里慌张的飞跑过来。</p>
他跑近了，只见那长衫上满是灰尘，一看就没少跑了路。</p>
“掌柜的，你这是怎么了……”赵小四关切的问道。</p>
“没……没……”许人山跑的气喘吁吁，说了半晌，也没打出话。</p>
牛二朝赵小四偷偷示意，二人引领许人山进保和堂休息。</p>
赵小四勤快的端来茶水，许人山却是直接拿起了茶壶，“咕咚”“咕咚”的一气喝干了一壶水。</p>
“掌柜的……”</p>
许人山脸上阴晴不定，缓了一缓，他说道：“玉竹，还有没有饭菜？”</p>
赵小四眨巴着眼睛，难道都这时候了，掌柜还没吃饭呢？</p>
牛二嘿嘿一笑，“掌柜，你稍等，我这就给你做饭菜去！”</p>
“……”赵小四糊里糊涂的看着牛二走了，他呆在许人山的跟前，也没话可说，最后，他也陪着笑退下了。</p>
赵小四赶奔了后堂，见到牛二忙活做饭，他凑过去，小声问道：“玉竹哥哥，我们掌柜……今天，这是怎么了……”</p>
“小孩子家，别打听这个！”牛二爱理不理的说了一句。</p>
“是不是，掌柜的……”赵小四挠了挠后脑勺，试问道：“昨夜一夜未回家啊……”</p>
“小孩子，少打听这些，给我择菜！”牛二把一个菜篮子扔到赵小四的面前，“干完活，我有空告诉你……”</p>
赵小四一听，顿时眉开眼笑。</p>
牛二做好饭，给许人山送过去。许人山真的饿了，也不顾做的滋味如何，大口的吃。赵小四看到了，躲到一旁嗤嗤的傻笑。平常的时候，掌柜一本正经，文绉绉很斯文，他很少有这样的表现。</p>
许人山风卷残云一般，就把饭菜清理干净。</p>
而吃罢饭，他坐在那里，面色黯然，竟然呆住了。</p>
牛二招呼赵小四收拾了，他支开赵小四，微笑着坐到许人山的对面，“掌柜，你好像有心事？”</p>
许人山看看牛二，欲言又止。</p>
“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牛二笑道：“我们共处了这么多天，你应该相信玉竹。还有，有些事憋在心里，很容易憋出病来的，或许玉竹就能给一个好的建议……”</p>
牛二稍加点拨，许人山叹了一口气。</p>
“玉竹兄弟，一言难尽啊……”许人山长叹一声。(未完待续。)（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