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左右各一排迎冲而来,正面最少三个刀盾兵,还有两个刀盾兵侧击与护卫。借着从坡上冲下来的威势,刀光闪过,那家奴的右手被斜肘砍落,那伍长一声大喝,长刀带着风声,破开他左侧重甲。深深劈进他的胸腰之内。
然后几把刀往他身上
吼中,那家奴不甘心地被劈倒在地。
几个刀盾兵冲到那分得拨什库眼前,那分得拨什库瞪起眼睛,一声大吼。手中半月短柄斧重重劈向迎面而来一个大盾。巨响声中,那盾牌碎裂,他的大斧带着威势,似乎劈裂盾后那刀盾兵的铁甲。
同时有几把刀劈在他的身上,这分得拨什库身着三重甲,真有刀枪不入的感觉。
不过有一刀重重劈在他的肩上,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楚可闻。那分得拨什库本己中弹,再也支持不住,松开手,被长刀压跪了下来。
他满脸血污,有如利鬼,口中不断吼叫着,恨恨瞪着周边围着的几个明军。可以明显看到,他的腹部中弹,一堆肠子从那里流出来。这家伙能支持到现在,真够猛的。
那甲长冷哼了一声,大步过来。手中长刀猛地挥落,那分得拨什库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从脖中喷射出来,无头尸身不甘心扭了扭,重重扑倒在地。
那甲长舔了舔自己干燥的下唇,可惜道:“教子来得少,不过瘾啊。”
他看向那胸口衣早被利斧劈开的刀盾兵:“齐兄弟,你没事吧?”
那刀盾兵道:“没事。”
摸了摸自己胸口,心有余悸,那分得拨什库的利斧破碎他的大盾后,又劈开他的铁甲,幸好势尽。否则他定是开膛破肚的下场。不过那下重击。也让他极不好受小胸口隐隐作痛。
想到这里,他恨恨地看了那分得拨什库的尸身一眼。
那甲长看了看河边的情形,横七竖八的教子尸体,一些没死的教子伤兵在河边乱爬,余下的鞋子兵己经跑了。也不见轻子那边增兵,看来这场战事结束了。
他正要说什么,忽听身后蹄声响起。似乎有大股的战马往这边而来,他大笑道:“骑兵队的兄弟追来了。”
桥这边的甲喇章京迟迟下不了决心,是增兵还是退却,到了这个时候,不论是从桥面进攻的清兵,还是从河岸进攻的清兵们。余下的军士,都是狂叫惊恐地退了回来。
那甲喇章京还看到指挥石桥进攻的分得拨什库,狂怒地劈翻了一个退却的弓手,领着自己几个家奴,狂叫着往桥面冲去。他们双脚踏上了桥面的铁蒺藜,尖锐的铁刺刺破了他们的肌肤,他们仍是踉跄冲去,没有疑问的,他们都被排统打死在桥面上。
两队进攻的勇士伤亡一大半,两个分得拨什库皆尽战死,那甲喇章京痛彻心肺,他终于下定决心。退却,绕道该地,自己部中勇士折损不起。
正在这时,那甲喇章京忽然看到石桥后面腾起大股烟尘,随后听到密密麻麻的铁蹄声,也不知来了多少人。
那甲喇章京怔了半响,惊道:“中计”小
他恍然大悟,原来明军以该石桥小部作引诱,大部军队埋伏在周边,就等自己势尽后,伏兵尽起,真是歹毒啊!幸好自己英明,及时察觉敌情。
再看周边的军士尽露惶惶之色,显然没有丝毫战心,他当机立断:“撤兵,回转通州。”
立时官道上的清兵尽数跳上马背,狂奔回去,连奔得慢的溃兵也不理了,那些战死勇士的遗体与伤者,更是没人顾得上。相比来时的旗帜鲜明。威势赫赫,此时他们急急如丧家之犬,旗帜东倒西歪,威势尽失。守护石桥的火统兵见轻子兵狼狈败逃,都是一片欢呼怪叫。
一个甲长叫道:“轮子兵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三头六臂呢。”
田启明也是哈哈大笑,清兵败退,他这守桥的管队官立功不光是在桥前墩下打死打伤的教子兵就有不少,这些军功报上去,未来自己最少是一个把总。
听到后面烟尘越来越近,田启明叫道:“兄弟们闪开了,给我们的骑兵兄弟让开一条路。”
烟尘滚滚逼到眼前,数百个舜乡堡骑兵从官道策马奔来,他们与火锐兵打扮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便是手上满是明晃晃的马刀与长矛,火锁便背在他们背上。
在马队的最前面,把总李光衡策马冲在最前,他马术娴熟,手上端着一根精铁制成的大枪,他身材魁梧,粗重的大枪端在手上,仍是毫不费力。在他身后,是四个旗手,手持马队大旗,随后又是八个护卫紧紧策马跟随后面。接着各队的队官甲长们,背上都插着背旗,舜乡堡旗帜尚红,一大片火红的旗帜飞舞。
几百骑兵滚滚而来,以李光衡为,对守桥兄弟点头示意,一片欢呼中,他们从官道右侧坡地冲下河道,然后从河岸那边上去官道。几百骑兵。急追清兵败骑而去。
老白牛:晚上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