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心服,那你们现在就互相行刑吧,我在这里看着你们。既然你是始作俑者,就由你开始行刑吧。”清云子指着法慈淡淡地说道。
“是。”
菩提门五人不敢多说什么,法慈狠一咬牙,脱掉上身的僧衣,露出结实的肌肉继续跪在地上。
法仁看法慈的眼神有些冰冷,要说他没用怨气是假的,就像法慈所说的一样,从来到尾他都被蒙在鼓里。法慈四人被王浩打败之后,回到菩提门求他出手,他听信了法慈等人的谗言,看到同门被欺负,作为大师兄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没想事实的真相离法慈所说的简直是天壤之别,而且得罪的还是天师门的人,毫不客气地说,他连杀法慈的心都有了。
法仁拿着金刚杵走到法慈的身后,嘴里大声地叫道,“第一棍。”直接挥起金刚杵,狠狠地落在法慈的后背。
伴随着一声打中身体的闷响,法慈疼得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不过却强忍着没有叫喊出声。虽然他是练气士,但是受门规责罚是不能运气抵抗,完全是由肉体来承受。
不过练气士自身的体格也远胜常人,自然也远比常人抗揍。不过坏处就是很重的伤都很难让他晕倒,只能清晰地感受着来自身体的伤痛。
法仁打了一记之后,又接着叫了一声,“第二棍。”又挥舞着金刚杵打在法慈的身上。
周围许多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站在远处看着法仁行刑。
王小妹悄悄走到王浩的身边轻声问道,“哥,天师门的人来找你,不会是想让你加入天师门吧?”
王小妹早已经知道王浩的师父出自天师门,后来受人迫害,才被逐出天师门,再加上唐心萍对王浩的称号,大致也猜到事情的真相。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等一下我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王浩早就听唐心萍说过,天师门的长辈其实挺后悔当年没有查出真相就将风虚子逐出师门,现在听说王浩年纪轻轻就已经修炼到练气七层,明显又是一个天赋与风虚子差不多的苗子。天师门想重新将王浩收回天师门也并不奇怪。
清云子应该是听到两兄妹的对话,看王浩的眼神越加的满意,王浩所说的前两句话一种豁达的人生道理。怪不得王浩能被收为徒弟,心性却是不错。
就这样,法仁一记接一记地打在法慈的身上,很快法慈的嘴角边缓缓流出了鲜红的鲜血。法仁对他并没有手下留情,数十记的金刚杵打下来,也让他的身受重伤。
只是此时法慈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只能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硬抗。终于等到法仁念到了一百,最后那一记打在他的后背,法慈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摔倒在地上。
接下法严也脱掉上身的僧衣跪到地下,被法仁继续用刑。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法仁将四个师弟全部打了一遍后,他也脱掉自己的上身僧衣,跪到地上,由已经休息好的法严给他行刑。
看到法仁终于也被打完一百下,清云子才淡淡地说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们都走吧。”
“谢前辈,晚辈告辞。”
菩提门五人恭敬回答之后,才狼狈离开,其他的练气士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这里,全都跟着告辞离开。
看到无关的人都离开了,清云子才看着王浩微笑地说道,“你就是清风师兄收的徒弟?”
王浩知道清风是风虚子在天师门时师父所赐予的道号,他被逐出师门后,清风这个名号就不能再用。他只能取其中的风字来延续后来的道号,虚者,虚幻,不真实之意。
子字是人们对道家真人的尊称,比如道家的老子、庄子,儒家的孔子、墨家的墨子。都是人们对各门各派最高成就的人的尊称。
从风虚子自己所取的道号可以看出,其被逐出师门之后,其实是心有不甘的。
“清风这个名字已经在尘埃中荒废多时了,我师父收我为徒的时候告诉我,他的道号叫风虚子。”王浩内心深处也是非常骄傲的人,风虚子既然是被逐出山门,做为风虚子的徒弟,他肯定要维护风虚子的颜面,不可能像只哈巴狗一样,被人家招之则来,挥之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