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把木小树从肩上弄下来,抱在怀中感受到她的颤抖,他轻柔的抚摸着木小树,对池清说:“测温度有没有别的办法?”
木小树‘喵喵喵’的蹭着容泽的手心,听到这句话她简直快感动哭了,知音呐少年。
池清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有。”
最终木小树免于被爆菊的危险,含着体温计测了体温,不喵一声的打了针。池清感叹木小树的乖巧,伸手去摸她的头,木小树斜了一眼起身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容泽身边蹲下,一脸不屑。
朕的头,岂是你这刁民想摸就摸的,居然想爆朕的菊花,哼!
容泽嘴角邪邪勾起,揉了揉木小树的头,木小树非但没有反抗,还卖力的蹭他的手,眯着眼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喵呜”
看池清在那边尴尬的抬着手,容泽觉得这种感觉好像还真不错呢,难怪那个丫头喜欢猫这种慵懒又傲娇的生物,跟她简直一模一样,或许他真的应该养下这只猫。
“爪子上的伤不要紧,它身上也没有虱子和其他病菌,不过疫苗等两到三周之后需要再接种一次,这期间不要洗澡。”
“诊费怎么算?”
池清取下橡胶手套,摸出一张名牌递给容泽,“下次接种疫苗到这家医院找我,到时候一起算。”
容泽接了名片点头,池清拉开诊室的门走出去,木小树凑过去看了一眼,直接被上面密密麻麻的‘教授’‘客座教授’‘协会会长’等头衔闪瞎了眼,这个叫池清的兽医可真不简单呢。
但是,曾经想要爆朕菊花的人在朕眼里都不是好人,朕就是这么以偏概全,你咬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