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歆之将手绕到琉婉云背上,扣着她的腰站起来,他的舌毫不留情的在她唇齿间扫荡,攫取这一片迷醉的芬芳。
他的鼻尖压着她的鼻尖,呼吸相闻,紧密的让她窒息。直到她觉得就快要溺毙在他霸道的攻势中,唇上忽然一松,新鲜空气瞬间可以涌入口鼻,她才宛如活了一般大口的呼吸着。
云歆之抚着她红彤彤的脸笑。她唇已经微肿,眼神更是迷离。当他发现小徒儿不仅是回应他,还会与他一起感受其中的快乐,一起情不自禁时,他已经不仅仅是惊喜,更是灵魂的餮足共鸣。
“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夫人了。以后要叫我相公或者歆之。”他低柔的笑,忽然右手食指在唇边一靠,咬出一点血来:“而且,称呼我时候,不要再用您,要说你!”
琉婉云呆呆的看着他的指尖,那里凝了一滴血,不知是要做什么。
她神思有些飘远,叫歆之?自己在脑中默默喊了几遍,惊悚的全身打个颤
这称呼……打死也喊不出口啊!不用敬语倒是勉强能做到。夫君相公之类的,更是难以启齿,哎,原来嫁人也是有烦恼的啊!
她正天马行空,云歆之已轻轻握住她脖间的寒髓玉,食指一靠,那滴血活了一般钻了进去。滚在寒髓玉中心,如它的心脏,鲜红夺目的色彩!
“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云歆之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说。又从怀中取出那块被她解下的飞雪流云佩,俯身给她系在腰间。
“可是师父,我没信物给您……呃,给你!”琉婉云又是局促又是结巴。
“怎么会没有?”云歆之从怀中取出那张被他揉烂过的信纸,上面是歪七扭八的狗刨字:“这就是你送我的信物。”
琉婉云一看,顿时羞的恨不能钻进面前的山包里去,师父没扔掉,居然还带在身上?
他又蓦地拉起她的右手,轻轻一挺,已经露出腕上的澜翠镯。
琉婉云立时就想将胳膊抽回来,和被人窥到见不得人的小秘密一样,心虚的要命。她已经许给师父了,却还带着乐正拓送她的东西。可是,可是她摘不下来呀!
“师,师父!”她怯怯的缩着脖子,可怜巴巴的眨着眼。
澜翠镯还是那般美丽,碧绿的色彩,水一般在腕上荡漾,云歆之转着这只让他格外不爽的镯子,瓮声道:“取下来我替你保管好了。”
说着,他五指尖凝出一点金色,一转一脱,澜翠镯已经快脱到指尖。但他却忽然停了动作,默了一会,看着那碧翠的颜色转为深蓝,阳光之下微微泛光。他抿了下唇,一下将它又送了回去。
“师父?”琉婉云惊奇的瞪圆了眼,师父一直都不喜欢那只狐狸的,为什么明明能将那狐狸的东西拿下来偏偏又给她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