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差不多六七旬了,一头的短发像罩一了一层白霜,一双大眼睛已经深深地陷了下去,一双粗糙的手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皱纹。
老婆子坐在大门口,拿着簸箕在扯金银花的叶子!
我过去叫了声阿婆,结果她自顾自没搭理,继续倒腾簸箕里的金银花,想着可能是年纪大,耳朵有点背,我走过去,凑到跟前提高了几分呗,说:“阿婆!”
“小丫头,我耳朵不聋,听的清楚。”
老婆子抬头给了我一个白眼,嘴里还不知道一个劲嘀咕着什么,接着看不不看我,有低头捣鼓手里的玩意儿了。
“阿婆,我我买药,头疼的药!”我被老婆子这个百万弄的够呛,心想还真是,能听到都不回一句。
“没有!”老婆子回。
“可村里人说您卖中药啊。”我无奈的追问。
“是!”
“那我买一些。”
“我不卖。”
老婆子头也不抬。
我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上,本来都就有点晕头转向,这老婆子咋这么有个性。
我终于明悟大头佛为什么说这个老婆子脾气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