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完事以后好像精神好了很多,竟然还吹了两声口哨,转过身过来就看到我了。
“那啥,你也起来上厕所啊。”白苏满脸憨笑的模样,似乎还给我一种表示理解的眼神。
我不确定他能不能看到,但我依然给他一个白眼,说你上厕所能不能把裤子床上。
白苏说大半夜穿什么,他也不知道我们大半夜没睡觉。
说的好像是我有毛病一样。
我说,“穿红色跟你很搭嘛。”
白苏有点尴尬,挠了挠头,笑呵呵的说,“本命年,红色避孕又辟邪,还能招财。”
“傻比。”
我在心里骂这个二货一句。
“你们在干嘛?”白苏走进来几步,接着有点不好意思停顿了,然后看了看我后面,好像察觉到了我身后那几株枯萎的花旁边。
随即我就察觉到他的脸色有点不太自然,略显僵硬的笑了两声,接着又对我们说,“那你们俩先看,我睡觉了,困死了。”
直觉告诉我,这他妈几株枯萎的花,就是白苏干的。
但我也不好意思在花婆婆面前问,要是她知道估计得跟白苏拼命,白苏进屋后,我想要问这些花的怎么会开的这么艳丽,可是话刚到嘴边,我就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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