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出去以后才知道他想干嘛,这人是想趁走的时候偷偷的看一眼堂屋最里面阴暗角落的大缸子,我的好奇心比他还重,其实早就想看这大缸子里到底是什么玩意了。
大缸子足足半个人高,上面是用木板盖住的,我和白苏走过去,他对我努嘴,做了揭开的动作后又对我做噤声手势,让我等下不管看到啥都别叫。
我不知道是他提前知道啥,还是因为心理暗示和紧张,弄的心里慌里慌张的,白苏出来一口气,接着慢慢地伸手去抬压在上面的木板,上面已经有灰尘了,而且在夜色下,尽管月光很足,银白色,但堂屋里其实是没啥光线的。
斜斜的光线只能从大门照进来一小块地方,但趁着反光,当白苏抬到一半的时候,我就隐约的看到,这大缸子里竟然卷缩着一个人。
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活的,当时真的老紧张了,我又害怕是像村民那样的怪物,万一突然扑出来我和白苏肯定完蛋了。
可以说人本身就是犯贱的,越害怕越想看,心里对于未知和好奇其实是相等的,人类就是这个缺陷突出。
白苏抬起来,轻轻地把木板移开后,我们俩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确是一个人,一个死了的老婆子,起码从那长长的银发和满手褶皱的纹路我就能看清楚,这肯定是一个老太婆。
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可脸是卷缩朝下的,因此这样我们根本就看不到这老太婆长什么样子,我有点害怕,看白苏那哆哆嗦嗦的样子,其实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对我指了指卷缩在大缸子里已经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太婆,对我一个劲的努嘴,让我把这个老太婆的脸给掰过来瞧瞧,这狗日的自己好奇,又不敢动手。
我白了他一眼,无声的开口对他骂道,“你他妈自己怎么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