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猜错了,真正的原因是,云念初附近的几套房子全被君清绝给买下来了,医生此时就住在隔壁房间。
晚饭,因为云念初海鲜过敏,她的晚餐变成了青菜鸡蛋和绿豆粥,这是听从医生吩咐,临时从饭店加点的。
即使看到对面男人,一个人享用一桌子‘大餐’,云念初仍旧没有任何怨言的闷头开吃。
她生怕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再惹到眼前这个正在放冷气的男人,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云念初一个激灵,用勺子挖粥的动作变得更轻,完全没有发出勺子磕碰碗壁的声音。
好女不吃眼前亏,反正过两天我就搬去京师了,我忍!
温良宇一晚上没接柳夏电话,柳夏担心的很,吃完晚饭便匆匆出门去温良宇家。
她刚到温良宇家小区门口,便见着他歪歪扭扭从前面一辆出租车上下来。
柳夏迎上去,伸手去扶温良宇。
“念念初我好想你念初”温良宇伸手抱住柳夏,半眯着酒醉的眸子,一声声的重复着自己对云念初的思念。
柳夏脑中嗡的一声,整个人木头桩子板僵立在原地,片刻后,她气哄哄的道:“云、念、初!如果有人敢让我不好过,我就会让她更不好过!”
柳夏刚把温良宇扶回家,忽然接到外婆打来的电话,“夏夏,你见到你舅舅了吗?他昨天中午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柳夏的舅舅正是刘胖子,他此时仍‘热切’的和‘准新娘’们培养感情。君清绝的手下们都是凭心情、不定时的揍上刘胖子一顿,哪儿疼往哪儿打,但是却决不会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