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陈易猛地停下脚步,停下这几乎是生死相向的对决,站住身子,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又看向同样停下脚步的褚海门,面色狐疑,嘲讽道:“兰花男,怎么打不过老子,就找你姐妹来帮忙?真尼玛没白瞎了这一身体香!”
“噗!”
褚海门本就受伤颇重,又被一顿冷嘲热讽,怒极攻心,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老子有名字,褚海门!”
褚海门愤怒的叫着,对“兰花男”这个称呼极为不满,又对那个忽然出现的女人叫道:“你来做什么,没看见我正在与人决斗吗?”
本来神色就有些不快的女人听到兰花男的训斥之后,忽然阴沉下脸来,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着,“你要是想死,我可以给你收尸!”
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这个人高马大,狠辣老练的褚海门,语气竟然一下子软了起来,“你,你,哎,三妹啊,你先回去,我一会儿跟上,行不行?”
事忽然之间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让人应接不暇,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不行!”
那被褚海门称作三妹的女人,连想都没想就说道。
“三妹,给大哥点面子,先回去……”,褚海门连连使脸色,对那个女人说道。
“老褚,说清楚了,谁是我大哥?我姓何,你姓褚,没有一点关系,少套近乎!”女人丝毫不领情,极为不屑的说道。
“就是,这姑娘说的不错,不能叫大哥,应该叫大姐,不是兄妹,是姐妹!”
陈易身上滴着血,神情中却满是调侃,一张嘴毒得跟吃了死蛤蟆似的。
褚海门怒视陈易一眼,说道:“闭嘴,没你的事儿!”
“怎么没老子的事了?你到底打还是不打,要不要老子给你点时间,鲁老爷子再给你们沏壶茶,拿点花生瓜子之类的,你们好好聊聊,先把到底是兄妹还是姐妹这乱七八糟的烂事理清楚了?”陈易满脸不以为然,似乎是很无奈。
“你特娘的再废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鲁剑豪阉了?”褚海门怒极,几乎是咆哮出来。
他本是对陈易发出怒吼,可却吓到了鲁家一大家子人。
“呜呜,啊,呜……”,郑惠月急出眼泪来,奈何除了这“呜呜啊啊”的无意义音节之外,再也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
“褚海,褚先生,您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坐下来谈,可千万别伤了剑豪”,鲁老爷子惶恐说道,为了鲁家这一根独苗,老头子可是费尽心思。
鲁一飞之前还该盼望着这些警察能开qiāng,将其打伤,可是见过刚才与陈易的对战之后,再也不敢起这种心思,就华夏警qiāng那三五十米米的射程,还真不能拿人家怎么样。
他只能哀求道,“褚先生,您就放了剑豪吧,什么条件您尽管提,只要我们能做到,就一定会答应……”
“别跟这兰花男啰嗦,跟一个不阴不阳的家伙讲道理能讲得通?”
陈易极为不耐烦的打断了鲁一飞,说出来的话让鲁家人气的直跳脚,差点就没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也别求他?与虎谋皮能有什么好下场?老子敢打赌,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绝对没那个胆子阉了鲁剑豪。”
“陈,陈大师,您,唉,您就少说两句吧,剑豪还在褚先生手上呢!”鲁正源万分无奈的埋怨着陈易,说道。
“呜呜……啊啊,呜呜……”,郑惠月也没了几分钟之前叫嚣要找市局领导时的霸气,摇着头,“呜呜啊啊”的祈求着。
褚海门因为这一身的体香,从来都反感别人拿这话说事儿,可陈易却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
“姓陈的,你说我不敢阉了鲁剑豪?”褚海门感觉不侮辱了,被小瞧了,被看不起了,愤怒说道。
陈易满不在乎,耸耸肩,说道:“借你两个胆子!”
“行,老子这就去阉了他!”褚海门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小瞧,也就是鲁剑豪没在这里,不然他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手摘下他那两颗蛋蛋!
鲁正源被褚海门那咬牙切齿模样吓着,“褚先生,切莫冲动,切莫冲动啊……”
“鲁老爷子,让他去,他要是只敢说不敢做,就是孙子!”陈易忽然高声打断了鲁剑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