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是谁。”她固执地问这个问题。
少年看着眼前面容姣好，性格却与之不大相符的女子，眉宇间有些稍微皱起。
“让开。”他吐出两个字。
云无霜是谁，她之前到云笙歌的兰园蹭饭时也没见得云笙歌能把她给赶走，就单凭这人两个字就能让她乖乖走人么？
“把你名字告诉我，我就走。”她跟他打起了商量。
少年显然不受这套，但终究是第一次碰上云无霜这样的女子，还是稍微做出了让步。
“我姓白。”
云无霜倒是把路给让开了，只是小嘴依旧是喋喋不休。
“你姓白？那我叫你小白吧。”
少年闻言又把动作给停下，看着她，“小白？”
云无霜点头，“对就是小白，是不是很好听？”
“不准叫。”少年冷酷地扔下这三个字就走进屋里去。
云无霜在原地笑了，然后跟着他也进屋了。
“小白很好听啊，为什么不准叫？”
少年将木桶放好然后看着她，眉心皱成一个川字。
“谁让你进来的？”
云无霜站着不动，“当然是我自己啊。”
“一个女孩子，随意进出男人住的地方，你就不知道礼义廉耻吗？”
云无霜把脑袋一歪，用手撑着，她自小近着云笙歌久了，还真是不懂礼义廉耻这个概念。
“礼义廉耻是什么？”
少年有些被云无霜的话呛到，他以前还真没见过这种女人，打定主意不去理会她。
云无霜见他不说话，自己继续说了，“小白，你在这里住多久了？”
“小白，你在这里住的怎么样？”
“小白，你家里是住哪儿的？”
“……”
少年一句话也不回她，云无霜倒也不生气也不着急，就在一让看他。
她看着他娴熟地淘米，然后到厨房架起火就开始做饭，云无霜看地直称奇，他的姿势一直很优雅。
云无霜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做饭的姿势也可以这么好看的，她全程都在那里观察，见他的注意力也没有再往她这里浪费一点。
只是云无霜不知觉中在那里看他看了好久，时间过了多久也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