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穿衣清理身体,见自己下身那活儿身上,红红一片,回头看了一眼布木布泰两腿之间,并未见有血迹,这才想起,布木布泰嘴唇上应该是涂了胭脂所致。
皇太极的使者与赵谦密议换人事宜,为安全见,双方各引侍卫相见,方圆之类不得有重兵,否则就一拍两散。
赵谦命人点了亲信兵马,在帐中穿好铠甲,正欲动身,韩佐信突然说道:“大人真的要去?”
赵谦疑惑,心道昨晚你还给我出了这个主意,不是真的去,难道是闹着好玩的?想罢点了点头。
“大人,请容佐信最后进言一句,将夫人换回来了,又欲如何?”
赵谦愕然,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
“夫人乃皇上钦赐之三品贞淑夫人,现今受辱于东虏,不以死全贞洁之义,朝中必有人弹劾,恐大人左右为难。又或是,夫人回来之后以死明志,又会有大臣弹劾贞淑夫人乃大人所害。此中之人,大有人在,周阁老等与杨阁老势不两立,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赵谦默然,韩佐信说的无疑非常之对,不换人的话,把布木布泰交上去,还是大功一件。但是兵马已备,赵谦怎么忍心这样把秦湘丢在敌营之中?
东风吹得帐篷呼呼作响,两人无话,赵谦愁眉思索良久,说道:“我不能丢下湘儿,把人换回来再想办法,船到桥头,不直也要直。”说罢取剑走出帐外,带了布木布泰等人,整军出。
布木布泰身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副庄重的样子,让你无法想象她刚刚在床上的模样。
两军相遇,换人十分顺利。
布木布泰见了皇太极,眼泪说来就来,皇太极一口一个爱妃宽慰,眼神中却有另外的东西,布木布泰十分聪明,边哭边说:“臣妾在南人手中,并未受辱,只是心怀皇上,无法自安。”
秦湘脸色苍白,扑到赵谦怀里大哭,赵谦长舒了一口气,死了千多兄弟,终于把她救出来了。
“昨晚我率军袭营,怎么也没找到你,你被关在哪里了?”
秦湘哭道:“妾身在一个房间里,后来外面一片混乱,就知道是相公救我来了,正巧没人看管,妾身便逃了出来,不想掉进了一个地窖,摔晕了过去……”
赵谦听罢大呼我晕。
这时,只听皇太极说道:“赵谦,朕有话和你说。”
赵谦听罢拱手道:“请讲。”
“你昨晚敢率军袭朕的大营,朕很生气,也敬佩你的胆识。但是,你想过没有,就算你救出了你的夫人,回去之后,朱由检能放过你吗?”
“这事儿就不劳您操心了。”赵谦心道你是想劝降?妈的老子刚刚搞了你老婆,你心胸再宽,能放过老子吗?虽然野史说,洪承畴投降时,也是因为和孝庄有一夜缠绵,才投降的,可那时孝庄都是太后了,皇太极早隔屁了,今非昔比,不能相提并论。
“呵!口气不小嘛。你们的皇帝,比得上朕吗,他只能缩在后宫里,看朕亲率铁骑兵临城下。良禽择木而栖,崇祯能给你的,朕也能给你。”
赵谦听他朕来朕去的,喊道:“皇上掌控大局,稳坐中枢,不似你这样的莽夫,没文化!老子在这边混得好好的,乃一堂堂的汉人,可不想给你们当奴才,操!”
说完,赵谦这边的军士哈哈大笑,他们就喜欢听人粗口,文绉绉的听着烦。
皇太极听他自称老子,满口污言秽语,勃然大怒,带人便冲杀了过来。赵谦一边大骂,一边回马便跑,亲兵上前抵挡,边打边退。不多一会,皇太极冷静下来,恐其是计,犹自己上钩,便停止前进,退兵而去。
换完人质,天已暗,冬日日短夜长,本事如此。
秦湘沐浴更衣,到了赵谦帐中,抱着他道:“妾身不愿意和相公分开了……妾身并未受辱,为相公保全了贞洁。”
赵谦心道布木布泰也是这样对皇太极说的,不过这也怪不得秦湘,她也是受害者,就像在现代,女人被人强暴了,我们不去安慰她,难道要去怪罪女人?
秦湘见赵谦不答,急道:“相公,你信湘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