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过不是大吼,是痛到最深处喘不上气手发抖连泪都得忍着。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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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夺回我哥哥的心么?”白童音并没有回答蓝梓韵的问题,她抽出一根烟草,抽了起来。
“当然。”
“那就别让他去找杨诺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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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色的房间里,白穆染从噩梦中惊醒。
嗯……又做噩梦了……
白穆染烦躁地揉了揉脑袋,眼神充满了忧郁。开口道:“诺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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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他答应白童音,他会考虑。
会考虑,会考虑一下的。
结果,白童音就把“考虑”当成了“合作愉快”。
白童音理所应当地用他的司机。
让他的司机,撞死杨诺琳。
他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他只是以为白童音想借用司机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