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你？”王芊晗道，“这件事我可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忘记了吗？”苏沐阳有些发愣。
“苏家那件事情，我还是有印象的啊，不过的的确确不是我救的你。”王芊晗如实说道，“我一个跆拳道白带，怎么救你？不过我倒是记得，真的是一个女孩救下了你。”
“真的吗？”苏沐阳问道，“那你还记得她叫什么吗？长什么样子？”
“我只记得别人都叫她zero，不过是不是沈念我不确定，所以才一直没告诉你，”王芊晗道，“我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有个杀手在那个女孩身后喊了一句，‘zero，别管闲事，你任务还没有做完。’不过杀手之中敢叫zero的也只有沈念了吧，不过，真的有这么巧吗？”
“救我的人是zero？”苏沐阳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敢相信。
“老苏啊，我说句实话，你其实一直喜欢的都是沈念吧，”王芊晗摊了摊手，略有些无奈地说道，“你现在喜欢的也是她，我看的出来。只不过你一直跨不过去当年那个坎，所以才一直自己麻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