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玉璇玑微微一怔。
而后她抿了抿唇,轻声道,“因为,人类舍弃了你师傅。”
“或者说,是人类杀死了你的师傅,所以,你不喜欢人类,也……”顿了顿,玉璇玑讪讪一笑,抬眸,目光直视苍,浅笑道,“也不喜欢我,是吗?”
对上玉璇玑的视线,苍顿了几秒,才将视线移开。
他重新将视线转向天上明月,续而轻声道,“你很聪明,但也很讨厌,但凡是美好的东西,使用或表达过火了,往往就会变得不那么美丽,甚至丑陋。”就像法术一样。
“你想说,我这是慧极必伤吗?”玉璇玑轻声道。
“再加一条自以为是。”
“呃,我可以当你这是表扬吗?”
玉璇玑挑眉,浅笑道,“表扬我很有自知自明?”
“不要脸。”
苍淡淡一笑,又说,“但,随便你怎么想吧。”
“嗯。”玉璇玑点头应下,却也不该说什么才好了。
两人不言不语,气氛又陷入沉寂之中。
过了一会,苍忽然轻声说道,“千羽龙戬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玉璇玑一怔。
她是知道的,苍向来不喜欢千羽龙戬。
可他如今这么突然的提起千羽,实在是太过反常了。
世人常言,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这,玉璇玑立即问道,“苍,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讨喜。”
苍眉毛一挑,微笑道,“我才说过,做人不要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