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我想我要请假几天。”岑言对着那头还在神游天外的老校长说。
“什么?你说什么?”老校长还是没有回过神。
岑言黑线,“我说,我要请假。”
“请假?哦,什么?你才上了一天课,你就要请假?”老校长突然拔高音量,不敢相信。
岑言不厌其烦的重复了第三遍,“是的,我要请假。”
老校长歇了玩笑的心态,有些严肃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岑言皱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在上课的时候因为学生不是非常相信心理学,所以就想让我演示一番,于是我就找了位同学演示,哪成想,哪位同学竟然本身就有心理疾病,于是承受不住刺激,晕过去了,我从马主任那里找到了她家长的电话,但是似乎她的母亲和她不是很熟,而且其中也另有隐情,所以打算前去这位同学的老家探查一番,估计三天左右的时间。”
电话那头老校长捋了捋胡须,“这样啊?那你可否周末再去,你才第一天上课,就请假,不太好。”
岑言闻言倒是顿住了,“这倒也是,想来是我有欠考虑了,还有就是听我一句,您那几张字画都是赝品,就不用谢我帮您摧毁了。”在话尾还打趣一番,然后不等老校长回话,便直接挂了电话,拿起身边的衣裳,匆匆披上,现在已是黄昏,天气有些逐渐转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