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和魅音摩擦着下巴：“难说。”
厅里，依旧没有人率先打破这个气氛。
只能听见茶盏和盖子碰撞的声音，萧含实在是不会处理这些事，他们不说话，她肯定也不会说什么。就算他们说了什么，她也不会说什么。
保持沉默就好，说什么都太伤人。她本无意伤害他人，奈何感情之事难了断。
阮暮然忧伤的眸子一直注视着萧含，忍了忍，再也忍不住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转眼就成了他人妻？连一丝打动她的机会也不给。
萧含想着保持沉默，却终究被现实所打破，对于阮暮然的问话，她只能说：“缘分，说不清为什么。”
只是因为习惯了那个名字，最后喜欢上了那个人而已。
“你所说的心之所属，指的是他吗？”阮暮然指了指姬扬。
萧含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身旁的姬扬，姬扬对她微微一笑，心，突然定了下来。最后转向阮暮然，点头：“对。”
阮暮然颓然的靠在椅背上，低着头，看不清的表情下，一滴清亮滑过眼眶，苦到了心里。
他纠结了这么多天，想了那么多天，终于想通的时候，现实却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他该放弃吗？本不属于他的人儿，可一想到她的一鄢一笑，或呆萌，或清冷的模样，他就觉得满腔的情意积蓄在心口。
正当他迷茫的时候，身旁一道温和的声音点醒了他：“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阮暮然怔住了，他来的目的？对啊，他来不就是打动她的吗？管她身旁是否有别人，他努力过了，就没有遗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