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闫,我们,只做朋友,不是很好?”歌舞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的一生,或许只为寻他。
“为什么?”冷闫不解,他有些慌了。
“”歌舞不知说什么好,单纯的朋友,不是,更好吗?
“哥哥,做不成男女朋友,哥哥,起码得答应我!”冷闫拉下脸来,尽管歌舞拒绝了他,但他还是想守在歌舞身边。
“为什么对我那么执着,我们也不过认识几天。”歌舞不解。
“你都可以对一个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执着,我就不行?”冷闫这么一说,才发觉,也是
执着不过人心
“好,冷闫哥。”冷闫一番话,歌舞也悟道许多。
“叫哥,冷闫哥怪生疏的。”
“哥。”然后拿起书,又说:“叫老师。”
“好好好,老师好。”冷闫依着歌舞,或许,与其别扭的心态,倒不如兄妹朋友间的坦然。
“讲故事讲故事。”冷闫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一脸期待的望着歌舞。
“好。”冷闫的音乐基础,看来是不用教了,不过,实践还是太少了。
“但是,听完了,给我演奏这一个故事大概的曲调。”
“啊!”冷闫有些崩溃。
“听还是不听?”
“听!”
“好,今天讲曲调的流传,听好了”
随后,讲了许久,一个故事结束,冷闫开始弹奏故事的曲调。
歌舞,在一旁听着,静静的听着。